一上来就是质问。
“你找我干什么？”
季母拢了拢身上的衣服，“跟我回去。”
“回哪？”
“我上次跟你说了，你一声不吭，至少给人家一个交代。”
季长宁冷笑一声，“好处是你给出去的，我要给他什么交代。”
季母懒得废话，拉住她的手腕。
“放开我！”季长宁大力甩开她。
手里的包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都撒出来。
“你说你给他什么交代，严磊说，你跟让他说过来商量婚事，现在几家人凑在一起，你又跟我玩消失。”季母甩开她的手。
“是啊，他不来了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季长宁冷眼看着她。
她们的声音不小，周围的人不断朝她们看过来。
季母理了理头发，“换个地方说。”
“我没空！”季长宁蹲下来捡掉下去的书。
“你……”季母突然看到包旁边掉出来的一张纸，她皱着眉，蹲下捡了起来。
确认终止妊娠。
下面还有季长宁的时候签名。
“你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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