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结婚之前,提前去调查了一番陆宴州的事,本想看看有没有前对象,到时候好请来给纪念书添点堵。
没想到前女友没找到,刚好遇到一个总像军区打听陆宴州的女人。
得知了陆宴州占了女人的便宜还抛弃孩子后,之前的爱慕一瞬间消散,她心里只剩下满满的憎恶。
她就说这世上就没有男人不想要成家,不想要孩子的。
陆宴州这个年纪才动了心思成亲,指不定就是在外面早就有了家,不敢承认罢了!
“陆团长的确有一块玉佩,但那不是他们家的,而是我们沈家给的。”沈棠站出来说道。
王酒酒恼火:“沈棠姐,你何必帮这个伪君子,这女同志还能是冤枉他的吗?
我调查过了,这位女同志因为未婚先孕,差点被当地村民浸猪笼,要不是因为政策不允许,她连同肚子里的孩子早就成了海里的一具尸骨了。
虽然活了下来,可当地人视她为耻辱,将她丢到牛棚自生自灭,如果不是牛棚里那些被下放的人帮忙,她们这对母女根本活不到今天!”
沈棠淡淡说:“不是我帮她,是你自己魔障了,事情不是根据一个人的证词就能下定义的。”
王酒酒:“女子的清白何其重要,这位女同志找了陆宴州五六年啊,要是不真的,谁有这样的毅力?”
沈棠笑了下:“酒酒,你没听见这位女同志说吗?她当年没看清占她便宜的人样貌,既然没看清,她误以为这个人是陆团长,自然也就觉得陆团长负了她。”
芳草只觉得心口难过不已,几乎崩溃道:“我绝没有认错人!”
“可你的玉佩根本不是陆团长的。”
“不,如果我的玉佩不是他的,那他的玉佩呢?”
芳草死死盯着陆宴州脖子,因为天气炎热,他刚刚搬了凳子,此刻还没把外套披上,寸衫下明显看的到他脖子处没有东西。
“他的玉佩,在他妹妹那。”
沈棠面带微笑地说:“应该有不少人知道我们沈家和陆团长家是连襟,他妹妹嫁给了我哥哥,我的孩子还要叫他一声舅舅。
那玉佩本来就是我们沈家和陆家当年定亲之物,在陆团长手里,只是因为他当时还没有成亲,他宝贝,也是因为他爷爷和我爷爷是托付性命的战友。
玉佩是我爷爷给的,也是他爷爷传给他的,他能不珍惜吗?”
沈棠瞄了一眼她手里那块玉佩:“这玉佩水头不太好,我自己给孩子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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