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是一个最底层的研究员。
连课题小组长都不是。
更别提整个技术组的组长,那是有着十万八千里的差距。
凭什么能让厂领导听自己的?
可是,如果不这样的话,自己没有表现的机会,又怎么涨工资呢?
这就很自相矛盾了。
想要涨工资,就得出成果,想要出成果,就得要厂里配合,起码给予一些资金上的支持。
科研不是空谈,也不是过家家,没有资金上的支持,任何的实验做不了,又怎么才能出成果呢?
为此,何光最近很烦,他的忍耐力已经快要到极点了。
原因有2点。
第一,以前的大学同学,他又不是没有联系,大家虽然毕业了,天各一方,但是最起码还是有书信来往的,很多去了地方任职或者进了国企的同学,经过这三年以来的不断攀爬,已经有不少担任了领导岗位。
尤其是那些进了国企的同学担任了他们某个项目的小领导之后,工资也是水涨船高,加上一些额外的补助,比起他这个在私企工作的底层研究员,挣的都已经还要高很多,而且也能看得着,前途是一片光明。
为此,他虽然不曾后悔,可是每每当看到这些消息以后,午夜梦回时,还是忍不住会落下流来,自己的前途,又在哪里呢?
什么时候才能给父亲配一条假腿,让父亲能够像个正常人一样,重新站起来?
还有爷爷奶奶,辛苦了一辈子,现在也老了,照顾父亲已经越来越吃力,自己什么时候,才能通过努力把爷爷奶奶还有瘫痪在床的父亲,都接到这大城市里面来生活?
最起码,自己作为他们唯一的后人,是不是应该就近找工作,然后好方便照顾他们?
他已经离开家乡几年了,之前是一直想通过自己努力的工作,来改变家人的生存状态,最好是将爷爷奶奶,还有瘫痪在床的父亲,都全部接到自己的身边。
为此,他连恋爱都舍不得谈,除了怕拖累人家姑娘以外,也是害怕花钱。
他想把钱都攒下来,去为了把爷爷奶奶还有瘫痪在床的父亲,都全部接到自己身边来方便自己照顾而努力。
可他想不到的是,自己这些年来的努力,好像离他越来越远了。
这三年,他人虽然没有回去,但是钱却是落落不绝的不断的往家里面寄,这三年他父亲得重感冒一次,背后长疮住院治疗一次,奶奶小腿摔断骨折住院一次,给父亲烧水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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