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比针尖大点。”
很快宁荣就知道他高估他大舅哥了,几日后,晏淮神秘兮兮的搂着一个包袱回来,被晏小妹抓现行。
“干嘛干嘛,这不是我偷的,是光明正大捡漏。”
晏淮眉飞色舞讲述:“日木坊被抄了,好多官兵把守,我从狗洞爬进去捡了几样好东西。”
晏家人望去,一件粉青如玉的旋纹瓶,一个白釉花口带盘盏,还有一件清新明俊的玉壶春瓶,瓷器之间用棉布隔绝,未有丁点儿损坏。
晏淮得意道:“怎么样,是不是值老多钱了。”
晏小妹失声,半月前她跟着姚娘子去某位官夫人府上做客,曾见过一件净瓶,那釉面光晕远不及她哥带回来的,据说都值几十两。
晏淮把东西收起来,又愤愤道:“杀千刀的日木坊敢出老千整我,这点东西算利息。回头那群孙子流放出城,我还要去砸石头。”
“哥,哥…”晏小妹顿时回神,好说歹说把她哥劝下了。
翰林院中,庶吉士们交头接耳,三皇子封王,即日赴封地。
“这么赶?”宁荣惊声。
同僚笑笑:“天威难测。”
诏书还是翰林院拟定的。
随后兰侍读将宁荣叫去公房,说了一通勉励的话,意味深长的拍拍他的肩。
宁荣受宠若惊离去,柯庶吉士从屏风后走出来,“大人似乎很看重宁荣。”
“后生可畏啊,纵使不同路,也莫为敌。”
柯庶吉士诧异:“大人高看宁荣了罢,他无权无势…”
“他无权无势,却在京中混的风生水起。”兰侍读拨了拨茶沫,呷了一口清茶。
柯庶吉士行礼告退,惊觉风雪竟然止了。他回到庶常馆,心神若有若无的落在宁荣身上。
他素来晓得宁荣人缘不错,但连江南出身的学子也对宁荣面带善色。
柯庶吉士握着笔,迟迟未动。宁和的庶常馆忽然泛起涟漪,原是散值了。
宁荣与众人挥别,看见晏淮惊讶道:“哥,今儿怎么是你来接我?”
“爹休息。”晏淮止不住脸上的得色,他其实是等不及跟宁荣炫耀。
有去过满月酒的庶吉士认出晏淮,同他打招呼,晏淮此刻心情愉悦,雀跃的回应,而后长鞭一甩,载着宁荣远去。
他才不理会姓王的。
王庶吉士:总觉得被针对了……
众人看着远去的骡车,不免艳羡,“宁兄这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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