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告诉你,他是我父亲,他能杀我吗?你编的故事不攻自破了!”
苏雅噔噔噔连退了数步,栗声道:“他……是你父亲?”
“一点不错!”
“可是他蓄意要杀你……”
“不必再说了!”
“张天佑,我说的是实话,信不信由你,也许他的装束与令尊巧合!”
“不会有这等巧事!”
“我在他头上留了记号。”
“这一点在下会去查证!”
“还有……”
“再见了,在下要办的事很多,没闲工夫奉陪。”
苏雅本想说出神秘中年妇人现身的经过,被他这两句冷酷无情的话,
激得怒愤填膺,眼圈一红,厉声道:“张天佑,你是个冷血动物,半丝人味都没有……”
张天佑冷哼了一声道:“就算是吧。再见!”
声落,人已在数丈之外,再闪而没。
苏雅娇躯如花枝般乱颤,目眦欲裂,她舍命救他,以自己的血换回了他的生命,想不到落得如此下场,心中那一股怨毒,简直无法以言语形容,望着他消失的方向,猛一跺脚道:“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且说,张天佑”一路飞奔,内心虽感觉对苏雅似乎过分了些,但秉性冷傲的他,却不愿以假面目迁就别人。
可是,苏雅所说锦袍蒙面人要杀他的那一番话,却在他心里打上了一个结,他认定那是苏雅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虚构的一个故事,因为它完全不合情理,可是她言之凿凿,还说在对方头上留了记号,这就有查证的必要了。如果,真的有这回事,那么锦袍蒙面人必是什么不肖之徒假冒,世间没有老子杀儿子的道理,一千个使人不能相信。
夜尽天明,张天佑在溪水里净了面,洗去了衣衫上的血渍,然后继续前行。黄尘场处,数骑马迎面而来,他往道旁一闪,希聿聿一阵马嘶,数骑马在身边停了下来。
一个声音道:“那不是张天佑吗?”这张天佑我认识,乃是宁家二公子宁封当日的两名仆从之一。
不期然地抬头一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灵州首富宁子财。
自己此番干里迢迢回家联姻,为了白衣少女而改变初衷,不知对方可知悉此事,如果追究起来,倒是难以应付的尴尬事。
心念之中,急施一礼道:“在下张天佑,见过宁老爷!”
宁子财哈哈一笑,下了马背。他身后八名家丁装束的汉子,也跟着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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