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和太子同年出生的孩子。
太子梦妖的事情传遍天下,但温别桑所过之处,所有人都在好奇,更甚辱骂梦妖,无一人说他荒谬便是如此。在绝大多数的百姓眼中,动太子便等同于动了大梁的根基。
梦妖惊扰?太子说有这回事就有这回事,谁人敢有异议?只要火烧不到自己身上,百姓们都巴不得小福星每天都高高兴兴。
别的不说,温别桑一直记得,相府的周连琼和周连景,便是龙兴元年所生,只是不是正月,而是勉强摸到了龙兴元年的尾巴,在十一月。
……今日已经十月十九了。必须要尽快离开太子府,他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看什么?”
温别桑回神,收回视线专注手下的砚台。
由奢入俭难,承昀太孙受宠多年,突遇冷待会如此气焰嚣张的反击也并不意外。
承昀唤来宫人把折子送出去,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温别桑表情凝重,研墨的手比方才卖力了许多。
承昀单手支额,看着他的手。那只手纤长长白莹莹,用力的时候可以看到青白的指节,掩映在皮肤后面像极了刚出窑的薄瓷工艺品。
为了防止袖口沾到墨迹,他特别挽了起来,木色的檀木珠手串下,是一圈环在手腕上的旧伤。
承昀在梦里见到过,知道他双手双脚上面皆有这种环形的旧伤,有点像是……
脑中一个隐隐的猜测冒出,被他摇头驱散。
他并不想对这妖孽有太多的了解,这不利于日后宰杀。
眼看着那墨越来越浓,逐渐要从边缘溢出来了,承昀开口道:“想什么呢。”
温别桑回神,后知后觉发现他终于写完了折子,道:“我能走了吗?”
“你能走了吗?”
温别桑又反应了一阵,低头看向自己的腿,黯然道:“不能。”
“嗯。”承昀说:“你不能。”
“……”温别桑发誓,总有一天,他要把宫无常这张脸打开花。
国相府。
周玄回到家便给自己倒了杯茶,冬日天气干燥,寒风吹得他口干舌燥。
“爹。”周连琼的声音传来,带着兴奋:“太子怎么说?”
在他身后,周连景的表情有些紧张。
周玄道:“今日太子又要钱不成,脸色黑的跟什么似的,我怎么敢跟他搭话。”
周连景道:“阿梓……梦妖真的被抓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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