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奇怪。
眼下他可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将注意力放在了光物质一般的混沌外壳上。
和仙灵界的黑色混沌相比，两种混沌在气息上有些不同，可却都有孕育万灵的功效。
沈炼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从光混沌中衍化出来的万道，在随着本源之力漂浮出去后，在月疆中和仙灵界万道碰撞中融合，化为了如今月灵界修士的资料。
上次来的时候，他在夕慕身边的时候就听月族修士说过，月疆的修炼灵机不纯，并不真的适合他们月族修士。
唯有修行到一定境界后，才有资格去族地接受洗礼，洗涤体内的不纯。
由此看来，仙灵界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干，在潜移默化中同化着月灵界的气息。
“修士道统超然于界域，我的混沌显然也是。”
在触及到光混沌后，沈炼就察觉到了光混沌也可以化为自己道果的养料。
现在看来，光混沌更像是固化的界域本源。
“难怪这事需要我来干，别人来干也干不了。”
唯有混沌能同化混沌，放眼仙灵界当代，怕是除了他之外没有其他人了。
“幸好我颇有点家资。”
“啃吧。”
对于这种能给自己捞好处的活计，沈炼是最喜欢干的。
他只需要在光混沌外壁上开一个口子就可以了。
干了一会后沈炼就发现，这开口子的活计别人似乎也能干，就是干起来动静比较大，而他可以以混沌攻混沌，吸附在光混沌外壳上，啃一点就消化一点，做到悄无声息。
先把自己道果气息转化成月灵界，这样做虽说耽误时间，可却可以保证自身安全。
此刻，沈炼还是怀疑外壳不是挡住仙灵界吞噬的原因，具体是何原因他现在猜不到，可还是要小心才是。
啃了一会，沈炼回头感应了一下。
“主人安心，和灵禁节点的联系没有断。”
这次跑出来干这么大的事情，他自然不可能这样大摇大摆的来了，来之前分出了一条胳膊藏在昊天境一个角落里。
所以就算是噶了，十万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至于说噶了后仙灵界的变化，他都噶了，哪管仙灵洪水滔天。
到时候直接蛰伏到半仙，外出打野，管他仙灵界是吃屁还是拉稀。
有了器灵感知节点的波动，沈炼也能做到突发情况退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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