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才导致了这一情况。
不过秦阳昊还是继续道“沈首席我们可不能这么悠闲下去,那位一花君王还活着,在坑底进行着某些阴谋,想必现在的地震就是他的杰作,若是不在这里彻底解决掉他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沈彦兮对此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疲惫地捏了捏鼻梁说道“这件事在把你救上来时就已经汇报给了上面,估计处理预案马上就会下来,不过这已经不是我一个研究人员能关心的问题了。”
秦阳昊沉默半晌,忽然缓缓苦涩地问道“我们人类……不管怎样努力,也还是比不过这些异界生物吗?哪怕它们如此肆虐我们的家园,我们都只能以惨烈的牺牲来换取短暂的和平吗?”
沈彦兮叹了口气没有回答这一问题,他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在科学这一漫长道路上他才刚刚迈出起点,如此简单深奥的问题他根本没有任何答案。
见沈彦兮不再说话,秦阳昊随即有些落寞地轻笑一声,接着缓缓闭上了眼睛。
‘若是天道不公,那么就干脆撕开这该死的天空又何妨!’
……
在一间普普通通的旅店客房中,夜无痕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拿着天狱花细细观赏,在阳光的映衬下,每片狭长的花瓣上都洒下常人无法理解的炫目光彩。
“真不愧是魔界才能诞生出的罕见至宝,每一次拿出来欣赏都能有全新发现,只是不知道多久之后才能勘破其中奥秘。”夜无痕有些不甘心道。
“我都说了多少遍,你先提升实力后再来处理天狱花的问题,就凭你区区魔变期的力量五千年也解决不了你自己的天狱之谜,再说天狱之灾我都替你挡了,所以不要这么着急,最后的最后还是要靠实力说话。”
夜无痕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硬生生镇住了,然后转过头苦笑道“我说陛下,您能不能没事就搞这种突然袭击,小人的小心脏会受不了的。”
但随即一根触手从夜无痕的左脸狠狠擦了过去,一道浅浅的血痕留在了他的脸颊上。
“请对陛下保持足够的尊重,罪囚。”刚刚复活的危遁一此刻是一团触手,以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冷冷说道。
夜无痕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脸上的笑容也在顷刻间消失,他淡漠道“我对魔王陛下的敬重比你这种只注重嘴上功夫的家伙要多的多。”
“呵!真会说大话!”
“够了!”谢枫一声怒喝将在动手边缘的二人拉了回来。
“危遁一,我知道你刚复苏,思想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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