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此刻,这里只有我们两人,我没有时间和耐心跟你兜圈子,你也不必在我面前装疯卖傻,企图用这种方式蒙混过关。”夏侯纾的语气严肃,不容置疑。随后,她拿起匕首在对方眼前晃了晃,继续说道:“我不仅知道这把匕首出自越国公府,我还知道它的主人是越国公长子夏侯翖。所以,你究竟跟夏侯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的匕首会在你的手里?”
那人眼中流露出震惊与疑惑,显然未曾料到夏侯纾竟知晓这么多内情。多年来,他已习惯了对任何试图接近自己的人保持警惕。今日,他头一次遇到如此与众不同之人。
自从被折炎从那密室中救出,再被带入北原王宫,并在此被困,他便察觉到北原变天了,已非赫连保康的天下。然而,关于当初囚禁他的赫连保康是否仍在世、新任君主的性格如何,他心中并无定论。因此,对于赫连肃泰派来的游说之人,他始终守口如瓶。这才逼得赫连肃泰亲自上阵,然后继续吃瘪。
然而,眼前这个女子,似乎真的跟其他企图打探秘密的人不一样。
想到这里,他也禁不住好奇地用手抓住了夏侯纾架在他脖子上的匕首,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问道:“你是谁?”
夏侯纾并没有急着收回匕首,而是冷冷地说:“我方才问你的问题,你倒抢着问起我来。”
那人见问不出什么来,索性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架势,不畏生死,破罐子破摔。
夏侯纾瞥了他一眼,收起了龙纹匕首,用手帕轻轻擦拭着刀刃,语气不急不缓:“你被关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这么多年,有很多种方式解脱,可你却活到了现在。既然你能够忍辱负重,坚持到现在,那么必定有重要的事情驱使着你。让我来猜猜,那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你如此执着呢?”
见那人不为所动,夏侯纾又继续说:“这把匕首意义非凡,夏侯翖极为珍视,始终将它贴身携带,绝不轻易示人,更不会轻易将其交付于人。你能拿到他的匕首,足以证明你与他的关系不一般。夏侯翖早年便在赤羽军中历练,结识的也大多是军中之人。十年前,他深入北原腹地,是带着军令而来。因此,你肯定是当年随他一起秘密北上的赤羽军骑兵。你能够活到现在,肯定是受人之托,要忠人之事。”
夏侯纾见那人没有否认,也没有急着反驳,接着说:“当然了,还有另一种可能。你跟夏侯翖的关系平平,但是你知道他有一把贴身保管的匕首,看着价值不菲,或者无意中得知了这把匕首的意义,所以在你们深陷溟丘峡谷的围击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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