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陆宜珠,周缪音以为对方真的病了,吓得脸色都白了。
陆宜珠却满不在乎的笑了笑,没心没肺的说她好得很。只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她的画作拿到晒月斋,总是卖不出去。后来她私底下问了晒月斋的掌柜,才知道是有人暗中递了话,不准他们再售卖青岚公子的画作,不然就让晒月斋在京城里消失。
起初,陆宜珠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她认为自己技艺卓绝,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然而,她连续问了好几家之前曾向她抛出过橄榄枝的书画斋,没有一家敢寄卖她的画作。她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当然,陆宜珠忧心的不是世人无福见识她的画作,而是继续这样下去,她损失的是白花花的银子!
夏侯翊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夏侯纾笑得差点没岔气。两袖清风的灵丘道人,难得收了个俗家女弟子,竟然对钱财如此痴迷。想必他老人家之前没有向人透露这个女弟子,就是怕别人知道了笑话他。
然而,让夏侯翊苦恼的还不止这个。
据说,陆宜珠在越国公府幽居了一个月后突然嫌闷了,便出门活动活动筋骨,正好碰上在花园里练功的夏侯翊,不由分说地就跟他打了起来。
夏侯翊原本就没有防备,念着她是客人,又是女子,就让她三分。哪知陆宜珠并不领情,她以为夏侯翊是看不起她,出手又狠又快。
两人打得难舍难分,最后把当时还挺着孕肚的周缪音也引了过来。
周缪音以为他俩是发生了什么冲突,跟着一大帮人火急火燎地劝了半天,两人才就此停手。一问原因,陆宜珠竟然说是在屋子里闲得慌,就出来活动活动筋骨,让大家不要见怪,差点没把周缪音气昏过去。
自此之后,陆宜珠经常来找夏侯翊切磋武艺。久而久之,她与夏侯翊身边的符家兄弟也熟络起来。而夏侯翊无意间察觉到一个微妙的改变——符息看陆宜珠的眼神似乎有些异样。以往那个不懂得怜香惜玉,没少嘲讽弟弟符止与钟青葵过于腻歪的符息,如今在面对陆宜珠时,竟然变得分外专注,甚至脸红。他的目光似乎被陆宜珠牢牢吸引,再也无法移开。
夏侯纾笑得前俯后仰,恨不能亲眼看看符息在陆宜珠面前是什么样子。同时,她也替大家觅得有情人而感到高兴。
福乐公主在倚香苑和越国公府来来回回跑了两天,渐渐地感到了单调乏味,吵着要出府去逛逛,完全忘了出宫时对夏侯纾的承诺。考虑的福乐公主的安全,夏侯纾拒绝了。可福乐公主却不依不饶,最后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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