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解释起来却是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于是她只好点头敷衍过去。然而,想到这事可能会传到父母耳朵里,她忙叮嘱夏侯翊:“二哥,今天的事千万别告诉二老,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这事可由不得我。”夏侯翊的话语中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深意,然后他转向独孤彻,意味深长地继续说道,“一切看陛下的意思。”
突然被点名,独孤彻显然有些发愣。他看了一眼夏侯纾,努力镇定心神,答道:“此事,朕必定会给越国公和宣和郡主一个满意的交代。”
夏侯纾的脑子里还有些混乱,没心思考虑那么多,也就没有去探究这眼神背后的深意。所有的事情到了最后,也不过是生死二字而已,她能保住性命已经是万幸,至于其他,容她安静一阵再想。
几人又闲聊了几句,夏侯纾便有些疲乏不支了。
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夏侯翊便十分有眼色的告辞出宫了。
夏侯翊和陆宜珠走后,殿内便只剩下独孤彻和夏侯纾两人。
按理说,宫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独孤彻身为一国之君,眼下最要紧的便是去堵住悠悠之口,防止谣言外泄。毕竟于他而言,姚韵春挟持了他的儿子和心爱之人,死了便死了,可是活着的人却还要继续活下去。他不想让满朝文武继续拿小皇子的生母是姚氏之人来说事,也不想这件事成为自己膝下子息薄弱的证明和掣肘。
可是从他看到夏侯翊冲过来接住夏侯纾起,他的心里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他既感激夏侯翊顾及手足之情,毫不犹豫地救下夏侯纾,又有点嫉妒他们之间的感情。他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想法到底是对是错,也不好说出口。
独孤彻眉头紧皱,他坐在夏侯纾的身边,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深深的担忧和心痛。他说:“纾儿,你知道当朕看到你坠下城楼的那一刻,朕是什么样的心情吗?”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和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崩溃了一般。
夏侯纾本来觉得挺累的,可是听到他的问话,她便抬眼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独孤彻深深地注视着她,再次叹息道:“朕心如刀割,无法呼吸。难以置信你就在朕触手可及的地方,而朕却无法将你紧紧抓住。朕恐惧不已,唯恐就此失去你。”
夏侯纾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反手紧紧握住他那布满细茧的手,轻柔地抚上自己稍显清冷的脸颊,轻声安慰道:“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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