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了在宋太妃寿宴上救驾有功的璞王。
然而,由于宫中刚经历过刺杀,所在在宫宴上,大家难免有些担心,生怕场上突然冲出一个刺客来。就连一向被众大臣视为妖妃的夏侯纾首次正大光明地代替佟皇后出席,也没能激起他们的战斗力。
独孤彻早就料到是这样的状况,只是依照习俗说了些吉祥话,与众大臣共饮几杯,之后就心不在焉地看歌舞。
秋弥的宫宴很快就过去了,大家也渐渐从宋太妃寿宴刺杀的惊恐中恢复过来,除了那些潜伏在暗处的东西,一切都仿佛是那么的平静。
夏侯纾在御花园里与佟皇后不期而遇。静养了一个多月,佟皇后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这才得到太医的允许出来透透气。
佟皇后身着淡青色的棉袄,半躺在那亭子里特备的软榻之上,身上盖着一张纯白色的狐狸皮。她的眼睛望向远方,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又仿佛在回忆着什么。那张曾经熟悉而温暖的面庞,如今却被忧愁覆盖,连那双曾经灵动的眼睛也变得黯淡无光。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狐狸皮的柔软,似乎在寻找一丝安慰。
亭子外的风轻轻吹过,带着一丝凉意。佟皇后的心也如同这风一样,微微颤抖。她知道,自己的心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是被困在了那份深深的忧愁之中。
夏侯纾假装什么也没看见,缓步踱进亭子,微微行了礼,道:“皇后娘娘,这里风大,你伤势未好,怎么也跑这儿吹风来了?”
“一个人在屋子里躺着闷得慌,出来走走。”佟皇后微笑着抬头看夏侯纾,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去,方便说话。
夏侯纾在她旁边坐下,打量着她的脸色,欣然道:“皇后近来气色好多了,前阵子可是把我们给吓坏了。”
佟皇后温和地笑着,惋惜道:“若不是太医千叮万嘱不能随意走动,我早就出来走走了。你瞧瞧,都错过花期了。”
佟皇后说完看向亭子外面满地落花,忧伤又浮上嘴角,无限哀伤地说:“都说花无百日红,瞧着这些落花,甚是伤感。”说着她似乎又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不合时宜,立马饱含歉意地看向夏侯纾,“倒让妹妹笑话了。”
夏侯纾愣了愣,不明白佟皇后是在说她自己,还是在告诫她。
随后,夏侯纾盈盈一笑,柔声安慰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皇后又何必为了这些琐事烦心?可别为此而伤了凤体。”
佟皇后对夏侯纾的安慰置若罔闻,继续说道:“人们常说人比花娇,其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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