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鬼神上了。
这件事之后,独孤彻再也没有在夏侯纾面前提过小皇子的事。而福乐公主却变得越来越粘人,天天粘着夏侯纾,跟块狗皮膏药似的,甩也甩不掉。
福乐公主每次来飞鸾殿,她都恨不得落地生根,经常还嚷着要留下来陪夏侯纾过夜。
某次独孤彻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样的场景。他先是愣了愣,听她们争辩了一番后,他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地对福乐公主说:“昔恬,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临枫斋去吧,别打扰纾儿休息。”
福乐公主不懂,她看了看夏侯纾,满脸疑惑道:“可是纾儿已经同意我留下来了呀。而且,父皇你现在不也是来打扰她吗?”
独孤彻瞥了眼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夏侯纾,再看向他心爱的女儿,不禁微皱着眉头,带着些许恼意说道:“朕都说了多少次了,不要直呼其名,要称呼娘娘!”
福乐公主更加懵懂了,她眨巴着充满好奇的大眼睛,问道:“父皇,你是怪我不肯走呢,还是怪我不管纾儿叫娘娘?”
独孤彻被她的问题问得一时语塞,无奈地看了一眼夏侯纾,轻轻叹息了一声,然后借口还有政务要处理,便先行离开了。
福乐公主目送着独孤彻的背影消失后,才转身面对夏侯纾,轻声问道:“纾儿,你为何要赶走父皇?”
夏侯纾醒了醒神,困惑道:“不是你把他给气走的吗?”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对父女总是因为类似的小事争吵不休。而且每一次都是独孤彻败下阵来,最后失落的离开。
“你刚才并没有帮父皇说话呀。”福乐公主一脸稚气,然后靠近了些,故意打趣道,“只要你说你希望父皇留下来,我立马就回自己宫里去。”
夏侯纾再次告诫自己,不能以寻常的眼光看待福乐公主。毕竟她自小在宫中长大,虽然没有母亲的陪伴和呵护,却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和机敏。至于何时展现天真,何时展现成熟,全看她自己的心情。
有言道,龙生龙,凤生凤,福乐公主是一国帝后生出来的小人精,跟她斗,简直是自讨苦吃。于是,夏侯纾果断放弃与她据理力争。
福乐公主见夏侯纾没有反驳,不禁有些沾沾自喜。
转眼间,清明节也过完了,姚太后的灵柩也葬入了皇陵,与先帝合葬。皇室的祭祀仪式庄重肃穆,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随着清明节的结束,春天的尾声也悄然而至。宫中再次繁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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