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自己的,可又没有完全属于自己。这不由得让他联想起了她之前对她的控诉,她总说他在利用她,从来没有相信他只是因为喜欢她,才格外偏爱,处处纵容。
“纾儿,难道你到现在还认为朕只是在利用你吗?”独孤彻忽然问。
“我不知道。”夏侯纾老实回答道。她确实不清楚自己在独孤彻的心里究竟处在什么样的位置,不过这些在这一刻都不重要了,所以她看着他,认真地说:“但是现在,我愿意被你利用,也只有我才有资格被你利用。”
她终究还是不愿意完全信任他。
独孤彻又喝了一口酒,他的眼神中满载着孤寂与落寞。仿佛在思念着过去,或者在思考着未来,又或者是用这一口酒,暂时麻痹他的痛苦。
夏侯纾却不想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缠,于是她轻轻靠近他,环住他的腰,无比温柔地说:“陛下,你先不用急于回答我,今晚我们就一起看看宫里会发生什么事吧。”
独孤彻的没有拒绝,于是两人便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宫里各处的动向。就快喝完了的时候,他们果然看到宫中有一队人马在走动。
那队人马是从聂昭容的倾鸿殿出来的,浩浩荡荡的起码有三十余人。她们先是提着灯笼去了明台殿,但没过多久就出来了。随后他们在花园里停顿了片刻,又掉头去了飞鸾殿。碧桃和乌梅两个人按照夏侯纾之前的吩咐将她们拦下,可聂昭容却毫不在意,直接示意随行的人将碧桃和乌梅拿下,然后带着人冲了进去。
见此情状,夏侯纾不由得侧目看向独孤彻。自从姚家出事之后,后宫的管理大权一直无人敢问津,而独孤彻在试探性地询问夏侯纾并遭到拒绝后,直接将这管理大权交给了平日里对姚贵妃马首是瞻的聂昭容。没想到聂昭容如此心急,立马就摆出了一副当家主母的姿态,完全忘记了当初的姚贵妃是如何恃宠而骄才落得如此下场。
这样看来,要么就是独孤彻看女人的眼光不行,要么就是他故意为之。毕竟姚氏一族不干净,聂昭容作为姚贵妃的走狗,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独孤彻任由她看着,没有开口说话,但他的眼神深邃莫测,脸上似笑非笑,似乎心里已经做出了某种决定和计算。
远处,聂昭容并未在飞鸾殿停留多久,几乎是她人刚冲进正殿,马上就见了鬼似的带着人出来了,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最后带着人悻悻离开。
夏侯纾嘴角弯弯,没想到雨湖还挺上道,知道这么耍疯赶人。
独孤彻却不明所以,他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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