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吕家经营了这么多年,也不是完全干净的,谁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挖出点什么来呢?尤其是吕本尚公主的消息传出之后,盯着他们吕家的人就更多了。
吕美人闭了嘴,但是外面的谣言并未平息,只不过没有人添油加醋,也不会传得的越来越离谱。
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再加上外面流言四起,夏侯纾也懒得出去应对,索性躲在飞鸾殿里讨个清净。倒是独孤彻这阵子来飞鸾殿的次数越发频繁了,有时候是下了早朝之后来,有时候是下午在御书房批阅完奏折,顺道就过来了,一起用了晚膳,就直接在飞鸾殿宿下了。夏侯纾也慢慢的习惯半夜醒来的时候身边有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天,独孤彻似乎非常忙碌,整个白天都没有来过飞鸾殿,也没有派人过来传话。直到晚上亥时了,他才带着冬日的风寒匆匆赶来。夏侯纾正因为最近宫里的谣言烦着,也没有睡着,听到独孤彻进来了,她立马就起身让雨湖她们赶去打了热水来给独孤彻洗手,又端了一碗温在炉子上的参鸡汤给他暖胃。
独孤彻见夏侯纾有条不紊地招呼着宫女们来服侍自己,突然觉得她跟以前不一样了。从前的夏侯纾骄傲、自信,向往自由,是不屑于打理这些生活琐事的,对他也永远只有疏离和躲避。而现在,她竟然会关心他冷不冷,还会体贴的让人给他准备热鸡汤。要是他今晚不过来,是不是就会错过这些呢?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下呢?”独孤彻慢慢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将坚毅的下巴抵在她的肩头,轻松呢喃道,“是在等朕么?”
此刻,屋内的宫女都已经出去了,夏侯纾也不会觉得独孤彻这个动作让她很难为情,也就默认了,随后又十分诚实的摇了摇头。
独孤彻立马站直了身体,抱着她在怀里打了个转,让她面对着自己,方一脸认真的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夏侯纾依然还是摇头。
“你到底怎么了?”独孤彻像哄孩子一样哄她,“告诉朕好不好?”
夏侯纾看着他写满了真诚的脸,踌躇了一会儿,忽然说:“你最近有听到什么谣言吗?”她怕他听不明白,又补充道,“关于我被劫持的。”
独孤彻愣了一下。他自然听闻过那些传言,早前有个小内侍趁他在书房休息时,偷偷与伺候的御前宫女私语,结果被他当场抓获,随即他下令将他们送往掖庭改造。同时,他还警告众人,若以后再有谁散播不实谣言,将严惩不贷。
夏侯纾从他的神情便知道了答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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