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努力,她都无法摆脱这股痛苦。她只能在这股烈火中挣扎,希望能够在痛苦中寻找到一条出路。
时间在这种痛苦中变得毫无意义。她不知道自己已经熬过了多久,只觉得这种痛苦仿佛已经成为了她的永恒。她想要放弃,只希望能够从这种痛苦中解脱出来。
守在床边的雨湖和乌梅早已不知所措,慌忙派人去请太医和陛下。
夏侯纾的身体越发的炽热,仿佛有无数的火焰在她体内狂热地燃烧,每一个细胞都在狂躁地叫嚣,仿若处在极度痛苦之中。她感到自己的灵魂仿佛从身体中抽离,漂浮在一旁,冷眼旁观这一切,如同一个局外人。
她看到小宫女们来回奔波,进进出出,带着急切的神色。她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却无法进入她的听觉。她看到独孤彻带着惊慌失色的神情,以及沈太医大步跨入房间,他们的身影在她的视线中颤动,却听不见他们的声音。
不一会儿,一股浓厚的雾气弥漫了整个屋子,夏侯纾逐渐陷入了朦胧的意识之中。她感到身上的衣物被一层层解开,仿佛身体被浸泡在一个巨大的蒸笼里,那种炽热的湿气让她感到稍微的轻松。她的感官逐渐模糊,只留下了一种暖暖的、湿润的感觉,像是被笼罩在热气腾腾的蒸气中。她的意识在雾气中漂浮,身心被这股热气温柔的包裹,带来了一种奇特的安详感。
夏侯纾再次睁开眼睛,仿佛已经脱胎换骨,重获新生。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脸上,温暖而柔和。曾经困扰她的伤口如今已不再撕裂般的疼痛,甚至出现了结痂的迹象。她的身体仿佛在告诉她,那个曾经的伤痛已经过去,现在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她轻轻转动了一下脑袋,感觉到了久违的舒适和宁静。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打破了这份宁静。
门口,雨湖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药进来,恰巧看到夏侯纾睁开眼睛,惊得她打翻了手中的药碗。她连身上的水渍和地上的碎碗片都顾不上了,惊喜地捂住了嘴:“娘娘,您终于醒过来了!我这就派人去告诉陛下!”
"等一下,扶我起来。"夏侯纾轻轻叫住了她。她的声音仍旧沙哑,有气无力。她抬头看了看从窗户里透进来的阳光,不由得好奇地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雨湖愣了一下,她扶起她,含着泪回答道:“娘娘,今天是八月十七,前日是中秋节,不过宫中并未庆祝。”
“八月十七?”夏侯纾重复着她的话。她出事那天是八月十二,也就是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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