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把你看到的都说出来。你放心,有太后与本宫在,没人敢对你怎样。”
彩杏慌忙磕头谢恩,然后控诉道:“那日贤妃娘娘到太后这里请安,回去途中说是要出去走走,又不许奴婢跟着。奴婢怕贤妃娘娘出事,就一直悄悄跟在后面。未料贤妃娘娘竟然是去见顺安郡王。奴婢惶恐,恰巧碰到贵妃娘娘,就告诉了贵妃娘娘。奴婢句句实话,请太后明断!”
夏侯纾看着彩杏,心里一阵发寒,但同时又觉得这是意料之中。她早就知道彩杏心似有异,只衷心于她背后的主子,没想到那背后之人竟然真的是姚贵妃。
但是被人出卖毕竟不是件多么愉快的事,所以她的心里还是很愤怒。
夏侯纾凝视着彩杏,心中不禁生出一股寒意,但又觉得这是预料之中的事。她早就清楚彩杏只衷心于她背后的主子,只是没想到那背后之人竟然真是姚贵妃。
被人背叛的滋味毕竟不好受,因此夏侯纾的心中难免充满了愤怒,便道:“彩杏,我入宫以后,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我处处容忍,一直没有追究,甚至连罚都没有罚过你,可你为何还要三番五次的陷害我?”
彩杏一感到心虚,立刻紧张起来,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正巧,姚贵妃向前走了两步,恰好挡住了彩杏一的视线。这一幕让彩杏一感到有些安心。
“贤妃何必这般着急?”姚贵妃阴阳怪气的说着,“白的黑不了,黑的白不了。你若是清白的,又何必在乎是不是别人故意栽赃陷害?”
“贵妃娘娘说得简直比唱得还好听。”夏侯纾也不示弱,挑眉故意嘲讽道,“混淆黑白,颠倒是非,不是贵妃娘娘的拿手好戏吗?”
姚贵妃气得柳眉微蹙,她知道夏侯纾想说什么,但眼下她没时间也懒得跟她费口舌。她转头看向身后的彩杏,板着脸继续问道:“你还看到了什么?全都说出来,若有半句虚言,本宫可没法保住你。”
彩杏吓了一跳,连忙又说:“贤妃娘娘不信任奴婢,许多事情都不会交由奴婢去办,所以奴婢知之甚少。不过奴婢敢以性命起誓,贤妃娘娘与顺安郡王早有私情。陛下和大皇子生辰宴那晚,贤妃娘娘提前离席便是去见顺安郡王。宫中有侍卫看到他们在御花园里打情骂俏,太后和贵妃娘娘将人带来一问便知。再后来,贤妃娘娘又去了济和宫,与乔装打扮私自入宫的照云长公主见面。若非陛下及时赶到,只怕要酿成大错。只是陛下严令不准声张,奴婢与其他之情之人也不敢泄露半个字。”
夏侯纾如被人当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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