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暑气。池塘里,莲叶团团圆圆蔓延至远处,莲花纷纷开落,结出了饱满的莲蓬,预示着将有一个好收成。夏侯纾带着云溪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临水亭。想着回去也是闲着,便在临水亭里坐了一会儿。
湖边有几处荷叶轻轻摇曳。云溪闲不住,站在岸边小心翼翼地伸手去够,很快便摘到了一支颗粒很饱满的莲蓬。她觉得十分有趣,接着又弯腰去拉更远的一颗。回头剥了可以给夏侯纾熬莲子排骨汤。
放在以前,夏侯纾肯定会立即制止她。可是现在姚贵妃不知道在忙活什么,没空来管这些琐碎之事,她也就由着云溪了。
夏侯纾坐在亭子里,单手托着腮,看向天空出神。天空碧空如洗,飘渺的烟云在天空中漫舞,世界无比安静,仿佛时间已经凝滞。她心中不禁涌起一种强烈的愿望,如果可以的话,她真希望就这样老去。此后,冉冉浮生,爱恨情仇,再无瓜葛。
或许是她们都太过于沉迷自己的世界了,所以当宇文恪走到面前,夏侯纾都丝毫没有察觉。
宇文恪看着满脸迷茫的夏侯纾,柔声叫道:“纾儿。”
夏侯纾缓缓抬起头来,视线落在眼前的人身上。
“你怎么会在这里?”夏侯纾微微皱眉,疑惑而警惕。随后,她的目光扫过四周,只看到站在亭子外面的云溪,她手里抱着一些莲蓬,正愣愣地看着宇文恪,显然被他的突然出现惊呆了。
夏侯纾再次转向宇文恪,语气更加严肃:“这里是内廷,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宇文恪如当头一棒,他愣住了,满脸疑惑道:“不是你让我来这里找你吗?”
“我何时候让你来这儿了?”夏侯纾也是满心都是疑惑与迷茫。且不说他们结怨在先,形同水火。就算是她真脑袋糊涂了要见他,也不会召他到内廷来。
宫中明文规定,男子不可擅自入内,违抗者严惩不贷。
“早朝之后你便派人到勤政殿外传话,让我来见你,还给了我腰牌,不然我怎么会进入内宫?”宇文恪一边说一边给夏侯纾看他手中的腰牌。
“我派人传你来的?”夏侯纾疑惑地接过那面腰牌过来看了看,上面刻着一个“贤”字,确实像飞鸾殿的物品,只有飞鸾殿的主位才会有。不过她的腰牌一直都带在身边,除了偶尔交给云溪和雨湖她们拿去办事,从未离身。
事出反常必有妖。想到这里,夏侯纾又仔细辨别了一下腰牌上的纹路,发现这块腰牌用料虽然很扎实,但整体却非常新,毫无摩擦痕迹,明显是块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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