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懊恼,早知道就不应该一时嘴快,现在真是有苦也难言。她心烦意乱,忍不住抓过帕子,胡乱地绞着。
云溪见她手下的帕子已经皱得不像样子,却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连忙开解道:“姑娘有事儿不妨告诉我,或许我能替姑娘分忧。”
夏侯纾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云溪道:“你再好好想想,我究竟都说了些什么。”
云溪确实没记住,但还是绞尽脑汁的回忆昨晚的情况。
正在这时,雨湖端着刚熬好的药进来了。云溪连忙机灵地站起来,又将刚熬好的药端过来给夏侯纾:“昨晚的事就不要再想了,姑娘还是赶紧把药喝了吧。”
雨湖给了云溪一个白眼,没好气道:“就你会讨姑娘欢心!”
云溪丝毫不放在心上,还冲着雨湖做了个鬼脸,笑着说:“我们都是为了姑娘好,何必计较这药是你熬的,还是我熬的?”
雨湖气得用食指戳了戳云溪的额头,然后又询问了夏侯纾的状况。
夏侯纾按照她们的要求捏着鼻子喝了药,还是觉得有些气虚,她深吸了口气道:“你们照顾了我这么久,都下去歇一会儿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中午独孤彻果然又来了飞鸾殿,却对这几日陆续发生的事只字未提。他先是让沈从斌给夏侯纾把了脉,确定她没有其他症状了才命太医回去。随即又让宫人将熬好的药端来,非要看着她喝下方可。
夏侯纾极度讨厌喝药,特别是那黑乎乎的一大碗,简直让人望而生畏。可是,独孤彻就站在她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仿佛在等待她的行动。看到她迟迟不喝,他居然又命令侍从去准备了一碗红糖水。
夏侯纾感到很委屈,但也明白这药是必须喝的,于是含着眼泪,满腹无奈地将药喝下,样子看上去非常悲壮。
独孤彻看着她的样子,感到很吃惊,忍不住失笑,调侃她说:“没想到你这么大的人了,居然也像小孩子一样要哄着才肯喝药。”
侯纾只觉得嘴巴里苦涩难忍,不停地喝着红糖水,也没有理会。
然而,独孤彻并不在意,他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专注地看着她喝完红糖水。
在独孤彻关切的目光下,夏侯纾感到如坐针毡。前朝那么多政务,宫里那么多妃嫔,难道就没有一件事能把他牵制住吗?
能不能来个人奖他带走啊!
最后,夏侯纾实在受够了他暧昧不清的目光,硬着头皮说:“陛下,臣妾的身体已无大碍,请陛下不必挂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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