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权威的代表时,她们却不敢表露出任何不满或反感的情绪。
俗话说,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夏侯纾虽然名义上已经是贤妃,却从未将自己与她们放在一列,也没有兴趣与这么多女人争抢一个男人,更无意去分一杯母仪天下的美羹。她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要远离是非,早点脱离这个巨大的牢笼。她所求的,不过是一方自由的天地,以及不离不弃的家人。
想到这里,夏侯纾无所谓的笑了笑。但这笑立刻被姚太后捕捉到了。
姚太后立马皱起眉头问:“你笑什么?”
夏侯纾没料到姚太后竟对她如此关注,连她的一个小表情都看在眼里。她瞥了一样站在不远处的秦嬷嬷,担心惹怒了姚太后更加没有好日子过,于是顺从地回答道:“太后明察,臣妾正想向贵妃娘娘表达祝贺之意。”
“哦?”姚太后作疑惑状,故意问,“喜从何来?”
夏侯纾端庄地抿了抿嘴唇,一本正经地说:“臣妾听说贵妃娘娘协理后宫多年,素有威望,他日正式行封,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方才太后提到要让贵妃娘娘母仪天下,想来是要册立新的皇后了。”
此言一出,夏侯纾便不相信姚贵妃还有余暇来对付自己,想必她忙于应对那些同样渴望成为皇后的女子都已疲惫不堪吧。
姚太后却好像很满意夏侯纾这样当众挑破。
“贤妃近日来倒是懂了不少规矩。”姚太后轻轻一笑,目光越发深了,随即话锋一转,又道,“不过,还是不能如哀家的意。”
夏侯纾暗自叹了口气,老妖婆就是老妖婆,一下子就看穿了她的花花肠子。
“看来秦嬷嬷还得继续留在你宫里教导一段时日。”姚太后又道,接着她故意瞥了侯纾一眼,叮嘱道,“你也别嫌哀家烦,哀家这么做,实在是为了陛下和你着想。只有你早日学会宫里的规矩,才能服侍好陛下,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
夏侯纾微微一颤,学规矩就学规矩,给皇家开枝散叶又是什么鬼?这里坐了大小十来个嫔妃,姚太后为什么偏偏对她说这样的话?这不是在给她拉仇恨吗?
何况,她连这个贤妃都不想当,又怎么会想要给独孤彻生孩子?
可面对姚太后咄咄逼人的目光,夏侯纾只得低头应下了。
这时,坐在姚贵妃旁边的平康公主突然惊叫起来,指着姚贵妃的脖颈处极为夸张地问:“表姐,怎么受伤了?”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穿着清凉的姚贵妃身上。姚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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