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是天子,是南祁之主,但是在钟玉卿面前,他主动将自己与夏侯纾视为同辈,所以钟玉卿就是他的长辈。在长辈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他还是觉有有些尴尬。然而他是天子,又不能表现得过于胆怯,否则显得自己不够有诚意。
独孤彻很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继续道:“朕方才问过沈太医了,用不了两个时辰,纾儿她就会醒过来。届时郡主大可亲自问问她,朕方才的话是真是假。”
说完,他便先行出去了,转进太医院的会客厅坐了下来,安静地等着夏侯纾醒过来。
一旁正亲自在煎药的沈从斌紧张得又开始流汗,他进入太医院六年多了,从未见过天子对谁这般上心,看来他得更加小心应对才是。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恭王妃和钟青葵就在一个小内侍的带领下进了太医院。
母女俩诚惶诚恐的给独孤彻行过礼,然后就顺着他的视线往那扇紧闭的房门看过去。
发生了这件事之后,恭王妃表面看上去波澜不惊,继续与大家在晚会上说说笑笑,心中却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整个寿宴她都在走神,不敢乱吃一口菜,也不敢多喝一杯酒,就怕再出点什么事。同时她还紧紧的看住了钟青葵,不让她离开身边半步,因此拒绝了不少人的邀约。
宴会接近尾声时,独孤彻突然派了一名内侍去传唤她们,说是陛下让她们赶紧过来安抚宣和郡主。母女俩看着那内侍是经常跟着在祝成鸿身边的亲信,这才小心翼翼的跟了过来。
然而独孤彻没有允许她们进去,她们也不敢擅作主张,只好现在会客厅里一起等候,眼睛却不时往房门那边看,恨不得能想出一双千里眼,顺风耳,好好看清楚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独孤彻大概也看出了恭王妃母女的急切和尴尬,便道:“恭王妃,你与宣和郡主是姑嫂,想来感情深厚,不如请你进去安抚一下吧。”
恭王妃如临大赦,她等的就是这句话。
钟青葵连忙要跟着母亲进去看看。她虽然还在生夏侯纾的气,但这事一码归一码,如今夏侯纾遭受到了不明伤害,她也要同仇敌忾。
“钟四姑娘就不必进去了。”独孤彻突然说,然后看向恭王妃,解释道,“宣和郡主与恭王妃接下来的对话,钟四姑娘可能不方便听。”
恭王妃并不糊涂,她早就猜测到偏殿内大概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她过于紧张和担忧,没有注意到更多的细节。在独孤彻的提醒下,她立刻意识到她接下来要与钟玉卿商量的话不适合让钟青葵这个刚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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