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父得到的消息,请求陛下给你和宇文恪赐婚是照云长公主的意思,也是照云长公主与陵王的交易。只是事与愿违,他们两人发生了不可调和的冲突。陵王回到陵都没几天,照云长公主就带着亲信从陵都逃了出来,一路乔装打扮,直到进了京才以真实身份示人。”
照云长公主在陵都受了那么多苦,隐忍多年都没有向京城求助,如今她不仅突然回来了,还带着自己的亲信,必然是要有什么大动作。
“那照云长公主现在在哪里呢?”夏侯纾问道。
“回京之初,她便先进宫觐见了杨太后和陛下,但因她依然还是陵王妃,所以只在宫里住了一夜就住进了凌王在京城的府邸。”夏侯翊道。
夏侯纾觉得不可思议,惊呼道:“那她现在岂不是跟宇文恪住在一个府邸里?母子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宇文恪就算再傻,也不至于还看不出端倪来吧?”
夏侯翊勾了勾唇角,道:“你猜对了,宇文恪大概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所以他最近已经不再藏拙,暗中与陵王较着劲。陵王手中的群芳令,目前已经基本上掌握在他手中。这场父子夺权的戏码,终究是要上演了。”
陵王父子内斗,还牵扯到皇家公主和二十多年前的换子风波,估计现在头疼的不光是当事人,还有独孤彻。
“那陛下现在是什么态度?”夏侯纾又问,“这件事情一旦捅破,那可是件轰动朝野的大案子。”
夏侯翊一边思索一边说:“照云长公主一回到京城就先进了宫,至于她与杨太后和陛下说了什么,外人无从得知,但是陛下到现在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我也猜不透他的态度。不过现在宇文恪已经动手了,朝中必然会因此掀起轩然大波,舅父如今已经做好了应对准备,连绿芙与若谦的婚事也顾不上了。”
夏侯纾突然有点心疼钟瓒。
夏侯翊看了看妹妹,又说:“还有件事可能需要你出面提醒一下。”
“什么事?”夏侯纾顿时来了精神,心想难不成二哥是要让她重操旧业,协助他应对陵王府的内斗?
“你不用这么激动。”夏侯翊立马就看明白了她的心思,及时给他浇了一盆冷水,“我跟舅父这段时间都会很忙,无暇顾及其他,但是青葵这个几个月跟符止来往过于密切,舅父担心他们行为不当,所以得由你出面提醒一下他们。”
夏侯纾听了一阵失落,赌气道:“符止是你的师弟,你怎么不去提醒他,却让我去提醒青葵?这种事情难道一个巴掌就拍得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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