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京匆忙,所以……”
“你不用多做解释。”夏侯渊突然打断她的话,语重心长道,“纾儿,父亲都明白,女儿大了总是会有自己的想法。”
“父亲!你想哪儿去了!我对徐五哥并无男女之情。”夏侯纾不悦的翻了个白眼,然后说,“徐五哥之前救助了十几个孤儿,安置在他城郊的宅子里,原本是打算等开春了再做打算的。可他这次离京比较匆忙,走之前特意交代我要替他照看那十几个孤儿,可我是女子,又不好抛头露面,所以想请父亲帮忙而已。”
夏侯渊愣了一会儿,不由得叹了一声“孽缘呐!”
夏侯纾吓得不敢说话。
夏侯渊叹了口气,又问:“你刚才说的是十几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夏侯纾早就猜到父亲会这么问,于是将所有的事都推到徐暮山身上,反正他现在不在京城,父亲也无法与他对质。
夏侯纾说:“年前下了大雪,我跟徐五哥外出的时候遇见了一群孤儿。徐五哥心善,就把住在城隍庙里的十几个孩子接到了他家城郊的宅子里安顿。这事女儿也有参与,只是担心被父亲责骂就没敢跟您说。如今徐五哥不在京城,女儿就想求父亲将此事上报朝廷。一来可使那些孩子得到官府的接济,减轻徐五哥的负担;二来,于朝廷也是善事一桩。父亲父亲向来宅心仁厚,不会不帮这个忙吧?”
“难怪我老是看到你跟他一起出去,原来是去做善事了。”夏侯渊捋了捋胡子恍然大悟地看着夏侯纾,“倒是我误会了。”
“我跟徐五哥从小一起长大,难免会比别人亲近一些,父亲和徐叔叔会误会也不足为怪。女儿平日里虽然粗野了一些,却是断断不敢有这些非分之想的。”说完夏侯纾小心翼翼的看着父亲,试探着问,“那父亲的意思是同意了?”
“你们两个都这么做了,我能不同意吗?”夏侯渊乐呵呵道,“我现在就写奏折。”
“谢谢父亲!我就知道父亲最好了!”夏侯纾高兴的说。心想他宇文恪即便有天大的本事,但作为陵王在京人质,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也不敢公开与官府斗。
第二天,夏侯渊下朝回来精神抖擞,想来是递上去的折子受到了独孤彻的重视。夏侯纾上去一问,果然如此。独孤彻看了奏折后当即派户部处理此事,而且还当着文武百官称赞夏侯渊心系黎民。
户部派人去接那些孩子那日,夏侯纾也去了。
马车远远地停在一边,夏侯纾掀起车帘看了许久。由户部侍郎尹大人亲自坐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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