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长青门的接班人,会不会恨自己没有提前做足功课?
“你笑什么?”宇文恪被她突如其来的笑弄得有些不自信了,毕竟他刚才的话也是道听途说,半真半假。事实上,他知道的未必就比夏侯纾这个恭王的亲外甥女多。
夏侯纾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变化,突然明白他故意把自己引到这里来的目的,费了那么多心思,不过是想从她嘴里套话而已。
夏侯纾笑了笑,鄙夷道:“宇文恪,你策划了这么久,然后拿着一个来历不明的破戒指来栽赃我,甚至企图威胁我,你究竟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你自己?”
“果然是个聪明人!”宇文恪自知自己掩饰不下去了,遂将戒指放回盒子,站起来大方道,“我知道你不会承认自己跟这枚戒指有关系,所以刚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其实我今天找你来的目的,是想与你做个交易。”
“世子是在京城里待得太久了,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夏侯纾嘲讽道,“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做交易?就凭这枚破戒指?”
宇文恪并不慌乱,反而笑的意味深长,轻佻道:“你说得没错,我确实只是陵王世子,还是送到京城来的质子,自己都尚且受制于人,自然做不了陵王的主。但不是有句话叫做莫欺少年穷么?夏侯姑娘不妨把目光放得更长远一些,待他日我继承了陵王之位,何愁没有我做主的时候?”
夏侯纾冷冷看着他,心想他都敢查长青门的事情了,她要是不抛出点有价值的东西,恐怕还真让他给小看了!
“世子这是要跟我演戏呢?”夏侯纾故意说,“我听说陛下年前就召了各地封疆大吏和藩王进京,想必陵王也到了吧?难不成这几日相处下来,世子突然觉得陵王与你父子情深,下定决心要把陵王之位传给你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宇文恪起先只是有些不快,接着看着夏侯纾充满挑衅的眼神,他开始心虚。心想难道夏侯纾还知道他们陵王府的内斗?
夏侯纾一点儿也不避讳他的凝视,继续说:“世子来京城十余年了吧?这些年来,不知世子与陵王和薛夫人见过几次面?父子、母子之间感情是否还好?我听说薛夫人还有一个儿子,深受陵王器重呢!”
宇文恪这下是彻底明白了夏侯纾话里的意思,他原本还以为他们宇文氏一族的事情隐藏得很好呢!
“这些事情,你如何得知?”宇文恪整张脸上写满了警惕与戒备,忽然皱了皱眉头,又问道,“难道是因为夏侯翊?”
“瞧瞧你这话,问得颠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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