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啊。依我看,还是让官府出面吧。”
“尽力而为吧。能帮多少就帮多少,只求问心无愧。”夏侯纾淡淡地说,“如果官府会管的话,这些孩子还会沦落至此吗?”
徐暮山听了这话,起初有些诧异,然后愤愤不平道:“原来如此,没想到如今的官府竟然这般黑暗,真是愧对朝廷的供养!”
夏侯纾看着义愤填膺的徐暮山,试探着问:“徐五哥,你会帮我吧?”
“当然!”徐暮山大义凛然道,想了想又说,“纾儿妹妹,我们家在城郊有一处闲宅,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先让这些孩子住在那儿吧。”
“这合适吗?”夏侯纾有些迟疑。徐暮山向来热心,可若是真的要让这些孩子住到他家的闲宅里去,不知道徐英达会不会同意。
徐暮山摆了摆手说:“没事,两年前父亲就已经将那处房产的房契给了我,只是我这两年一直不在京城,所以就空置着,正好可以为这些孩子做个容身之所。”
夏侯纾犹豫了一会儿,又看了看那些满脸写着期盼的孩子,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随后她便吩咐车夫再去找两辆马车来,又让孩子们都将自己的东西都收拾一下,等待马车来接。
安排好这些,夏侯纾便带着徐暮山走到城隍庙外面去等。
雪还在下,空气冷得让人难过。夏侯纾一面搓着手,一面呵气。徐暮山看到了,十分自然地走过去将她的手掌握住,包在他的大手里,用自己的温度来温暖她。
夏侯纾愣了一下,看了看他握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他,委婉的说:“徐五哥,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冷。”
徐暮山并没有放开的意思,反而说:“手指都冻得通红了,还说不冷。”
夏侯纾斟酌了一下,他这样握住她的手倒也挺暖和的,就让他占这点便宜,她也不算吃亏,便笑眯眯地接受了。
徐暮山看她笑,也跟着温暖的笑起来。
这时,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驶来,在他们前面停下。赶车的人是个年轻男子,着一身黑色冬装,衣服料子看上去不便宜。
男子转身从马车里拎出一个包袱,然后跳下马车,径直走到夏侯纾面前。他将一包东西交给夏侯纾,只说一句“这是我家主子给你的”便转身离开。
包袱不大,却很有分量,猜不出是什么。夏侯纾半晌才反应过来,眼看那人已经返回,才问道:“你家主人是谁?”
那人什么也没说,回到马车上架了车便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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