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事了?她还饿着呢!或者说,帮她换个姿势也行啊!
日中时分,夏侯纾总算见到了传闻中的福乐公主——看上去大约七八岁的小女孩,圆圆的小脸上婴儿肥还没有退去,乌黑发亮的齐刘海下是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闪烁着莹莹星光,小巧粉嫩的嘴唇微微上翘,粉雕玉琢般可爱。
福乐公主面色冷淡地打量了几眼夏侯纾,却吐出了一句冷冰冰的话:“你不用那样看着我,若不是父皇下了命令,我才不会让你留在这里。”
果然是独孤彻的亲女儿,连说话的冷漠神情都那么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夏侯纾轻轻一笑,道:“多谢!”
小女孩冷哼一声,转身便小跑着离开了。
夏侯纾生平第一次遭到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人白眼,难免有点消化不过来。人好像就是这样,当你习惯一种新的生活方式之后,就很难再回到原来的生活。人,果然也是健忘的。
傍晚时分,梅影踏着晚霞来送汤药,黑乎乎的一大碗,说是太医院专门为夏侯纾开的方子,并劝着她喝下。
都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夏侯纾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和伤势,药肯定是会好好喝的,只不过她这一身伤不能白受,这事也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揭过去了。所以她端起药碗又放下,终究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虑:“梅影姑娘,是谁救了我?是陛下吗?”
她隐约记得那个温暖而结实的胸膛,那不像是幻觉,而静宜公主应该是没有立场和勇气去求助独孤彻的。
梅影依然浅笑着不肯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顾左右而言他道:“姑娘这次受苦了,不过照太医的方子,不出一个月,姑娘的伤便可痊愈。”
她不回答,那肯定就是了。
“还请姑娘替我传个话,我要见陛下。”夏侯纾的语气骤然变冷。她得亲口问问独孤彻,为什么非要把她留在宫里。他们家就这么缺伴读吗?还非她不可了?
“姑娘,你还是好好养伤吧。”梅影迟疑道,大概是觉得自己这样说不太妥当,连忙又加了一句“奴婢万万没有这个胆。”
福乐公主身边的一等宫女,还差这个胆量?
夏侯纾自然是不信的,可她也不想放低姿态求她,便看了看桌上的药,态度决绝地说:“我若是见不到陛下,这药我也不喝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如若我在这宫里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日我父亲追问起,还劳烦姑娘带个话,就说是我造化不好。”
梅影方才还略带笑意的脸色顿时难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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