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判官,“她既然能做出那样有辱门楣的事情来,就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夏侯纾并不认同钟瓒的说法,追问道:“何为天作孽,何为自作孽?舅父是如何判定的?”
“你说什么?”钟瓒愣了愣,一时没太明白外甥女的意思。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夏侯纾也没打算继续打哑谜,索性直言不讳道:“绿芙表姐的婚事张罗了这么久,舅父自始至终没有问过她本人的想法,就替她做了主,如今又怪她不顺从,不认命。可是她是个人,也是您的女儿,为什么一定要顺从,要认命呢?”
此言一出,不光是钟瓒大受震惊,就连夏侯纯都觉得不妥,忍不住掐了夏侯纾一把,暗示她不该这么同长辈说话。
夏侯纾却全然不顾,倔强地抬头望着钟瓒,希望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一丝心软和宽容。
钟瓒立马板着脸说:“婚姻之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须经过她同意?”
夏侯纾撇撇嘴说:“所以舅父觉得自己做的决定都是对的吗?”
钟瓒一脸愕然。
“我不是要逼舅父说出个对错来。”夏侯纾放缓了语气,继续说,“我只是觉得,若谦表哥与绿芙表姐年纪相仿,两情相悦,实属难得,舅父又何必棒打鸳鸯?如果绿芙表姐日后真嫁给了程坚,过得不开心,难道舅父你就会高兴吗?”
“你在说什么胡话?”钟瓒彻底怒了,“你才多大,谁让你说这些的?”
“不用谁跟我说,我自己看到的。”夏侯纾丝毫不妥协,甚至还有点针锋相对的意味。而后她看着愤怒得如同一头狮子的钟瓒,颇有些失望地说:“也是,舅父根本就不怎么关心女儿,又怎么会在意女儿出嫁之后是何感受?”
“你放肆!”钟瓒骂道。在家的时候,妻子抱怨他不关心女儿也就罢了,没想到如今外甥女也当着外人的面这么说他,他不要面子吗?可夏侯纾毕竟不是他的女儿,他又不能真把她怎样,只得指着她威胁道:“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了!我一定要告诉你母亲,看看她都教养出了一个什么样的女儿!”
夏侯纾非但没有紧张,反而笑出声来,十分平和地说:“舅父,您还是那么容易动怒。母亲要是知道了,也会劝您的。”
钟瓒怒不可遏,却也不想跟一个小辈多费唇舌,遂指着大门对她说:“你给我滚出去!”
屋子里的钟绿芙依然没有反应,仿佛现在发生的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倒是钟青葵被吓得瑟瑟发抖,一副要哭了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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