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有他踩高捧低的份儿?
独孤彻倒是没有留意陈总指挥使的神色变化,只是大步的往给许若谦治疗的小木屋走,显得十分郑重而急切。
夏侯渊看到天子来了,立马就要行礼。
独孤彻直接挥了挥手示意他不必多礼,然后看着小木屋的门询问道:“夏侯爱卿,许家公子伤势如何?”
夏侯渊颇有些受宠若惊,赶紧拱手答道:“回陛下,目前医士尚在救治,应是没有性命之忧。臣代许若谦谢过陛下隆恩!”
独孤彻点点头,若有所思道:“朕听说是令嫒不顾危险将许家公子救了出来,可有此事?”
夏侯渊听得云里雾里的,摸不清天子为何会突然关心这个,只好回答说:“若谦是臣家姐的次子,几个孩子自小就玩在一块儿,小女见到兄长遇难,自然是要拼尽全力扶持救治。”
“如此甚好。”独孤彻说完又突然感慨道,“果然是虎父无犬女!”
闻言,夏侯渊不禁眉心一皱,这话听着怎么不像是在夸人的样子?最奇怪的是,独孤彻身为一国之君,日理万机,为什么会突然关心起他的女儿来?
恰好里面守着医士给弟弟诊治的许若语听到动静出来参见天子,几人又说了几句话,就把这个话题岔了过去。
于是独孤彻便顺势走进了木屋。
看到许若谦的情况,独孤彻便知道当时那头黑熊有多凶猛,而夏侯翊等人能将许若谦救从黑熊的口中救下来,并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将其制服,更是不可小觑。他又问了医士一些关于许若谦的伤势,叮嘱他们务必竭尽所能,用最好的药来救治,这才从木屋里出来。
夏侯渊的思绪却还停在天子突然问到夏侯纾的那一段,这会儿又见独孤彻心无旁骛,当真像是关心臣子安危的样子,他又开始疑惑了。难道是他会错了意?
独孤彻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夏侯渊,问道:“夏侯爱卿,令嫒芳龄几许?”
夏侯渊刚放松的神经立马又紧绷起来,心中更是警铃大作。哪有天子随便问臣子家中女儿年纪的,他想要做什么呢?
可是天子问话不得不回。
“小女刚过及笄,尚不及十六。”夏侯渊只得老老实实地回答。说完他觉得不妥,又道:“小女生性顽劣,不知是否冲撞了圣驾?”
“夏侯爱卿不用紧张。”独孤彻微笑道,“令嫒有勇有谋,胆识过人,堪称巾帼之典范,朕十分欣赏!”
说完他便转身走了,仿佛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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