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浪并不是个会安慰人的人,可是面对夏侯纾,他也愿意搜肠刮肚替她想办法,便道:“刚才我听到几个道姑在小声议论,说是曲白师太临终前最后一个见的人是你,所以我想冒昧地问一句,曲白师太临终前是否跟你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夏侯纾呢喃着这句话,脑海里回想起了师父临终前的托付,突然就有点明白裴浪的意思了。她仔细想了想,方说:“你分析得没有错,是我又钻牛角尖了。”
裴浪不知道前因后果,但他大概猜到曲白师太临终前对夏侯纾是有所嘱托的,只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并不多问细节。
另一边,妙非并没有因为钟玉卿的到来而展露出笑脸,反而刻意地避开她,也不想看到夏侯纾。所以连续几天,她们都没有正面撞上。
钟玉卿看出了些门道,心里默默猜测夏侯纾应该是跟泊云观的人闹矛盾了,便将巧铃叫过去询问了一番。
接下来几天,陆陆续续有曲白师太生前结交的好友前来悼念,泊云观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人多事也多,慢慢的也就没人有时间来关心夏侯纾和泊云观众弟子之间的微妙的关系了。
而夏侯纾却觉得自己越发的孤独。
钟玉卿在连续守了两晚之后,终于熬不住,愿意回房休息了,待她醒来后第一时间便是把夏侯纾叫过去询问。
“你一直跟泊云观有书信来往的,我想着你们感情应该很好,可这几日我瞧着你们都不怎么说话,不太熟悉的样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钟玉卿问道。
夏侯纾不想让母亲担忧,所以并不打算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告诉她,于是避重就轻道:“师父突然辞世,大家心情都不好,再加上这几日人多事杂,她们忙都忙不过来,自然就顾不上我了。只可惜我多年不在泊云观,这个时候也帮不上什么忙。”
钟玉卿将信将疑,又想起巧铃私下跟她透露的消息,便道:“妙如心思灵活,性格成稳,是个能成事的,这几日我看她将曲白师太的丧仪办得很好,事事妥帖周到,日后定能将泊云观打理好。倒是妙非的性格比较偏激,疾恶如仇,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哪里得罪她了?”
听到母亲这么说,夏侯纾也觉得自己可能瞒不住,只好说:“二师姐她性子清冷,我自小便与她不大和睦。她只是在气我这么多年不回来,没什么大事。就算我与二师姐闹得不愉快,我们都不会因此而影响了师父的丧仪,母亲大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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