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从夏侯纾得语气和神情大概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可她更加明白这事闹大了对夏侯纾的名声无益,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赶紧出去提醒廖护卫,让他们千万把院子给守好了,但凡有个什么好歹,回去谁都不好交差。
廖护卫原本还有点相信夏侯纾是被老鼠吓着了,可是听了云溪的话,他越发疑惑了,不由得暗自揣摩起方才房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来。身为一名训练有素的护卫,怀疑一切是基本品质。不过那毕竟是女子的卧房,未经允许他也不好直接闯进去,所以趁着房门打开着,他有意无意地往里面看,确认夏侯纾好好地站在里面,才稍稍放心了些。随后他又给其他几名属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今晚一定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务必看好院子,明日安安全全地把姑娘送到泊云观。
房间里,夏侯纾再次看向那片金叶子,眉毛皱得都快打结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固执又难缠的人呢?
齐南的身份很特殊,甚至可能是皇亲国戚,武功也深藏不露,身边还有绝顶高手相助,甚至可以悄无声息地绕过廖护卫他们的巡视,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她的卧房里,这太可怕了!
夏侯纾气得一挥手将那片金叶子连同手帕一起扫落在地,金属落地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脆,引得外面的廖护卫等人眉头紧皱。
夏侯纾也顾不上那么多,又走过去狠狠地把金叶子踩了几脚,以此泄愤。随后她转念一想,齐南因为她把金叶子还回去才一路从京城跟踪她到留兴村,如果再让他知道她又把金叶子随手丢了,他会不会跟着她上泊云观?或者说做出其他更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光是想想都能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斟酌再三,夏侯纾还是妥协了,弯腰将地上的金叶子和手帕都捡了起来。齐南费了那么多心思,不是逼着她收下吗?那她就收下好了,反正这么小一片叶子,既不起眼,也不占地方,随便往行囊里一扔就行了。
云溪交代完廖护卫,又转身进了屋来,看到夏侯纾的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的衣裳也有润湿的痕迹,她马上忙活起来,以便替夏侯纾处理,一边还不忘碎碎念:“姑娘,如今虽还没有完全入秋,但天气已经凉了不少,夜里尤其要注意保暖,你这个样子要是受了风寒可怎么办?”
夏侯纾静静地听着,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然后又叮嘱道:“今晚的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千万别告诉其他人。”
“不就是被老鼠吓着了么,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云溪马上接过话茬,并且信誓旦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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