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只期待能够顺利产下腹中的另一个孩子,母子平安。也就是在她放松了警惕的这个过程中,陵王打起了把孩子调包的主意。而照云长公主不知是产后虚弱,精力不足,还是其他原因,竟然没有立马阻止。”
知道有人打她孩子的主意还故意放水?这太不正常了!
夏侯纾暗暗感慨。
一个母亲,怎么会舍得把自己辛苦孕育了数月,拼死生下孩子让给别人呢?而且对方还是她恨得咬牙切齿的情敌。简直离谱!
夏侯翊何尝又不是这么想的,从这到这个真相到现在,他都还没有想明白呢。
“后来我又得知,是照云长公主下令让身边的人假装不知道,并配合陵王完成了调包,整件事大概只有陵王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夏侯翊继续说,“孩子调包之后,负责给薛夫人接生的稳婆和大夫,甚至是近身服侍的婢女全部被灭口了,无一幸免,也就更没有人能知道薛夫人产下的其实是一名女婴。”
“可是陵王一下子处置了那么多人,不会引起怀疑吗?”夏侯纾立马就抓住了其中的破绽。
“当然不会。”夏侯翊摆着脑袋回答道,“宇文恪本是双生子,又不幸早产,比不上足月生的孩子健康,先天便有些不足,陵王便以此为由责怪服侍薛夫人的奴婢不尽心,又说接生的稳婆和大夫使坏,导致薛夫人在生产过程中昏迷过去,差点一尸两命,所以名正言顺的处置了他们。”
夏侯纾听得心惊胆战:“陵王为了洗清自己,手段可真够毒辣!”
“在陵王身上,这都不算什么。”夏侯翊淡淡地说。
陵王确实是个狠角色,为了心爱的薛夫人,竟然不惜使出这样肮脏下作的手段。
夏侯纾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继续追问:“既然陵王把两个孩子掉了包,那么照云长公主那里也该是两个孩子啊,为何只听说她诞下了一名女婴?薛夫人生的女婴又去了哪里?”
这确实是整件事的重点,也是一个转折点。
夏侯翊仔细回想了一遍自己探查到的讯息,慢慢解释说:“照云长公主怀双生子的事,起初陵王并不知情,所以才会冒着风险把两个孩子调了包。但是后来他又听说照云长公主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他就慌了,担心同样早产的两个孩子放在一起差别太大会引起怀疑,所以又让人将薛夫人生的那名女婴抱走,企图造成孩子失踪的假象。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真正的嫡长子被换到了薛夫人的房里。但人算不如天算,薛夫人生的孩子虽然是足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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