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讨欢心,却从未有过这样的回馈。
这个世道果然还是偏心的!
想到这里,夏侯纾又回头看了眼符家兄弟,真想问问他们心里的灵丘道人是个什么形象,对他们有没有向对夏侯翊那么好。
符家兄弟的视线正好与她对上,十分腼腆的笑了笑。
看来他们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他们最尊敬的师父“卖”了呢。
夏侯纾心里顿时生出了几分同情来,轻声问兄长:“他们知道灵丘道人打的什么主意吗?不会也被蒙在鼓里吧?”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夏侯翊道,“符息和符止是他们父母临终前托孤给师父的,在他们心里,师父虽然很重要,但排在第一位的还是亲生父母,所以师父偏袒我,他们也不计较。至于这次下山,也是他们自己愿意来的,并无任何人胁迫他们。”
一听符家兄弟还有这样的身世,夏侯纾便多问了一句。
夏侯翊见符家兄弟离得比较远,才小声说:“符家伯父和伯母都是习武之人,夫妻俩年轻时也喜欢游山玩水,行侠仗义,因此结识了我师父。不过他们在行侠仗义时得罪了不少人,遭到追杀,所以生下他们兄弟后,不得不选择退隐江湖。没想到后来还是被仇家寻到了踪迹。逃亡中,符家伯母为了保护他们兄弟二人不幸遇难,符家伯父拼死才将他们兄弟送到了眠象山,随后便独自一人前去应对仇家,自此没了音讯。”
尽管夏侯翊没有说出后面的话,夏侯纾也猜到符家伯父凶多吉少,所以她心中对符家兄弟的遭遇又惋惜了几分。
“他们兄弟并不喜欢别人同情他们,所以你就假装不知道,最好不要在他们面前露出这幅表情。”夏侯翊特意叮嘱道,“师父说了,他们兄弟不可能在眠象山躲一辈子,所以让我带他们下山来见见世面,知晓人心善恶,待他百年之后,才不会愧对符家夫妇的临终托孤。”
“你放心,我就当他们是自家兄长。”夏侯纾点头道,随即又眨巴着好奇的大眼睛追问道,“其实灵丘道人让你带他们下山,也不仅仅是带他们增长见识吧?”
夏侯翊笑着没说话。
“你不说我也能想明白。”夏侯纾笑着说,“灵丘道人果然老当益壮、深谋远虑,既为你培养了得力且信得过的帮手,又给他们兄弟寻到了庇护之所。以后有我们越国公府的庇护,那些仇家也就不敢再随便来找他们麻烦了,简直一举两得!”
夏侯翊依然还是笑,不承认也不否认。
夏侯纾由衷的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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