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弹劾时,王崇厚虽然没有亲自出面,但他身为文官之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背后少不了他的教唆和支持。他这个时候亲自登门拜访,还带着儿子,这就让人摸不准他的目的是什么了。
夏侯渊一时间也猜不到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问夏侯纾:“你和你兄长可曾与王家的二公子有来往?”
夏侯纾一门心思在棋局上,想都没多想就说:“二哥与他打过照面而已,并无深交。我见过他,但他应该不认识我。道不同不相为谋。”
夏侯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两只眼睛依然死死盯着棋局。尽管这局棋他已经胜券在握,但是他知道夏侯纾向来狡猾,惯会使诈耍赖,所以他的头也不抬地对李管家说:“的确是稀客,你可知他所为何事?”
李管家小心翼翼瞥了夏侯纾一眼,继续回禀道:“听王丞相的意思,是要为王家的二公子提亲。”
“提亲?”原本心思还在棋局的夏侯渊突然愣住,连握着棋子的手都定在了半空中。他与王崇厚在朝堂上向来意见相左,话不投机半句多,他来提的哪门子亲?
半晌,夏侯渊好像终于回过神来,才将缓缓将一粒棋子落在棋盘上,神色复杂,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同样愣住的还有夏侯纾,她看着父亲刚落下的那颗子,便知胜负已分,她是没有机会提问了。可现在最重要的已经不是父亲要不要将她许配给商茗川了,而是突然上门求亲的王家父子。
越国公府的小辈中就三个女孩,二房长女夏侯绮早已嫁给锦凤城少城主韩廷誉,次女夏侯纯也许了太尉府乔家三公子贺子彦,如今便只剩夏侯纾这么一个女孩待字闺中……
夏侯纾越想越气,直接把手中沾了汗水的棋子扔回了白瓷棋盒里,看了看夏侯渊,又看了看李管家,追问道:“李管家,你方才说什么?谁来提亲?为谁提亲?”
“王丞相携嫡子前来求亲,说是要求娶三姑娘为王家的嫡长媳。”管家只好硬着头皮重复了一遍。他担心夏侯纾会责备他处事不妥,赶紧解释说:“丞相位高权重,老奴不敢擅作主张,已请他们在前厅喝茶,特来回禀国公爷和姑娘。”
“嫡子?”夏侯纾气得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望着李管家确认道,“你确定是嫡子吗?”
“正是。”李管家答道,“我特意看了拜帖,叫王昱坤,不会有错。”
“王昱坤?还真是他!可他凭什么?”夏侯纾气不打一处来,更是焦躁不安。且不说她从未与王昱坤有过交集,便是听了外面的那些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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