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夏侯纾语气坚定地说,“没有人指使我来毁你清名,事情就是我刚才说的那样,我不舒服想过来歇息,结果碰到了你,接下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你不肯说就算了。”商茗川摆着手说,早就没有心思继续追问下去了,随即露出一脸视死如归的神色,语气沉重地说,“现在,你喊人过来吧。你若说我轻薄你,我也不会辩解的。”
夏侯纾想过他会与自己唇枪舌战,据理力争,没想到他居然一副任人宰割的态度,这倒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两人正僵持着,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一声“商兄”,是宴会厅里有人出来了,正好还窜到了小花园里。
夏侯纾微微侧脸看了看,正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王昱桢。
这个家伙怎么又来了?难不成他又吃坏了肚子到处找茅厕么?
夏侯纾担心被认出来,赶紧转身往反方向走,顾不得自己“摔伤”了腿,甚至连地上的装酒水的木托盘也忘了捡。
王昱桢站得远,并未看清夏侯纾的面容,只是看着她匆忙离开的身影有些疑惑不解,便问商茗川:“方才那位姑娘是何人?”
商茗川这才回过神来,却又不知如何解释,只好摆了摆手,故作云淡风轻地说:“不过是个送酒的丫鬟,不小心把酒给洒了,担心受罚蹲在这里哭了好久,我看她可怜就安慰了她几句罢了。”
王昱桢不疑有他,笑着说:“商兄果然仁慈,连这些事都上心。不过大家也喝得差不多了,我瞧着越国公似乎有事要找你,我巡视了一圈没见着你就猜到你可能出来了,你且跟我进去吧。”
商茗川微微颔首,跟着王昱桢又进了宴会厅。
夏侯纾跑远了一些,没听到有人跟上,才停下来喘了口气。她不过是想打探一下商茗川的人品,没想到还被羞辱一通。如今看来,商茗川这个人聪明、冷静、沉着,遇事懂得明哲保身,关键时候也懂得看清形势。这样的人,做朋友那肯定是时刻都能让人警醒、理智,迷糊灌顶,但若要一起过日子,那就太无趣了,实在不是个做夫婿的好苗子啊!
她得找个机会向父亲敲打透露一番才行。
夏侯渊在陆续宴请了几批文人学子后,发现了许多可造之才,但其中有一部分因科考失利没能进入仕途,家底厚的就留在京城暂住,四处结交权贵以期谋个出头的机会,家底薄的就只能返乡准备下一次科考,又或者直接放弃了,没有机会为朝廷出言献策。
夏侯渊一边为人才得不到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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