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肚子,想找个地方如厕。
夏侯纾还未回答,云溪便先红着脸给他指了方向。
王昱桢是个识礼之人,也不多问其他,谢过之后便红着脸顺着云溪指的方向去了。
望着王昱桢远去的背影,云溪喃喃道:“我瞧着这王家公子彬彬有礼的,跟你说的王公子是同一个人吗?”
“当然不是。”夏侯纾回答说,“我之前说的是王家嫡出的公子,而这位,虽然年纪较长,但却是庶出。”
想来去邺国公家学堂里求学的并不是王家不学无术的嫡子王昱坤,而是颇有几分才识的王昱桢。以王昱桢的相貌、人品和才学,王崇厚但凡多加指点,又或在外面多替他美言几句,也不至于二十好几了还一事无成。
“原来是这样啊……”云溪十分惋惜,“那可惜了。”
“有什么好可惜的?”夏侯纾笑道,“我才不在乎什么嫡庶之别,嫡子未必就比庶子差,至少在人品学识上,这个王昱桢就比王家的嫡子更上一筹。只不过他再优秀,都不会在父亲的选择范围内。”
云溪听她这么说,突然想起了自己听到的一个传闻,便说:“我听说王家大公子之前是成过亲了的,只不过他那发妻福薄,不到一年就去世了,也没留下个一儿半女。我瞧着他的年纪比咱们二公子还大许多呢,也不知如今续弦了没有。想来国公爷今日宴请他,也不过是顺便为之。”
夏侯纾自然是清楚王昱桢没有续弦,而且以他现在的处境,只怕是想续弦也不容易。毕竟王昱坤也到了要议亲的年纪了,有心攀附王家的,都会愿意把女儿嫁给王昱坤,哪里还看得上他这个不受待见的庶长子。只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自她追查完易舞的事情后,就对丞相府的人和事避而远之,完全不想沾上半点干系。
换句话来说,夏侯渊比她更有城府,所以这次宴请名单里会有王昱桢,一来是因为王昱坤跟其他文人同在邺国公府上求学,请一个不请一个的容易得罪人。二来也不想让别人看透他的心思。
夏侯纾摇摇头赶走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语重心长道:“云溪啊,你有时间去可怜一个丞相府的公子,倒不如先可怜可怜我吧。”
“姑娘你有什么可怜的?”云溪一脸懵懂。
“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如今要被逼着嫁给一个我见都没见过的陌生人,我不可怜吗?”夏侯纾提醒道。
“这个嘛……”云溪认真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一本正经地说,“我瞧着国公爷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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