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议亲?真的吗?国公爷真这么说?”云溪连番发问,惊讶之情溢于言表,而她一激动,手中的羊毫也掉在书桌上,墨汁溅了一片。
夏侯纾忍不住感慨:刚才写的字全白费功夫了。
云溪反应过来呜咽了一声,赶紧将干净的纸张收起来放在一边,再去收拾那些已然毁了的字幅,心有惋惜的同时还不忘抽出神来八卦:“国公爷看中了哪家公子?姑娘可曾见过?”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夏侯纾沮丧地说。
“这就难办了。”云溪擦了擦额头因过于激动而冒出来的汗,继续说,“女子嫁人如同第二次投胎,一定得选个称心如意的,日后才能相知相守,恩爱一生。姑娘要是能弄清楚知道国公爷的心思,提前知道对方是谁,至少还可以先考验一下对方的人品,看看是否配得上做你未来的夫婿,顺便培养培养感情,免得到时候嫁过去尴尬。”
夏侯纾如被人当头一棒,眼前一片漆黑。之前府中的人都说她的思路清奇,如今看来云溪的想法才叫怪异。敢情云溪到现在还分不清情势呐!她如此焦躁不安、心神不宁落在云溪眼里竟成了在为见不到还没有定下来的未婚夫而苦恼。她有这么无聊么?
“姑娘,你迟早得嫁人的不是?”云溪自以为猜对了夏侯纾的心思,便开始大放厥词,“国公爷和郡主向来对你疼爱有加,为你挑选的夫婿必定非富则贵,品行相貌也定是极好的,你又何必忧心忡忡?”
真是旁观者轻,轻松的轻。
夏侯纾越听越觉得话不投机半句多,忍不住打断了她的话:“你别提这些了,我现在只想让父亲忘了还有我这么个女儿!”
就像他们忘了要给夏侯翊议亲一样。
夏侯氏家规之一,女儿不早嫁,男儿不早婚。具体来说就是女儿及笄之前不议亲,男儿弱冠之前不婚配。甚至还鼓励男儿先立业,再成家。只因男女有别,夏侯纾及笄至今不到半年,议亲之事就已经被正式提上了议程。而夏侯翊还差几个月才满二十岁,所以全家人都没关注他的婚事。
这也太不公平了!
“姑娘,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云溪白了夏侯纾一眼,颇有几分老气横秋的味道,完全忘了前阵子是谁还嚷嚷着“世上的男人都不靠谱”。
“是吗?”夏侯纾凑过去,目光直直地盯着云溪的眼睛,打趣道,“云溪,我记得你比我大两岁半,下个月该过生辰了吧?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早些嫁出去,然后好给你找一个婆家?说吧,这般心急,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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