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的银簪子,只因夏侯纾彼时尚未及笄,并不怎么佩戴,平时也不甚在乎。翠烟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就趁着收拾妆台的时候没人注意,偷偷藏进了袖子里。后来雨湖清查首饰时发现少了,追问起来,她就装作不知道,最后还是云溪顶了雷。
没想到这事过去两三年了,居然还会被搬出来。翠烟一直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如今听了夏侯纾的话,才知道是而是雨湖演得形象逼真,竟然把向来精明的雨湖都给骗了。
翠烟去向钟玉卿告状,确实是出于忠心,可再大的忠心,也掩盖不了她偷盗夏侯纾簪子的事实。那根银簪子,她那没什么见识的表姐视若珍宝,时不时还拿出来簪上一回呢!若真要追究,岂不人赃并获?
翠烟这回是真的怕了,赶紧从矮榻上爬起来,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泪眼汪汪的哀求道:“姑娘,我错了!求你不要拉我去报官!”
“我若要报官,也不必等这么多年。”夏侯纾冷笑道,“原本我也觉得云溪说得在理,念在你是初犯,给你留个面子,所以也当作不知情。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牵扯云溪。有些事,人在做,天在看,我希望你牢牢记住,别自作聪明,把他人都当傻子。”
翠烟自那日之后就病了,连床都下不了。
没过几天,管事嬷嬷就带着翠烟的爹娘来给她收拾东西,将她挪出了清风阁,此后翠烟再没出现在夏侯纾面前。随后钟玉卿又指了个叫巧铃的丫鬟来做梳洗丫鬟,谁也没有再提翠烟这个人。
夏侯纾无奈的笑了笑,便让雨湖带着巧铃去安顿。
换来换去都是来监视她的人,母亲的做法,不过是换汤不换药罢了。
为了让云溪的脸快些消肿,夏侯纾还特意带她去找裴浪看了一回。确定没什么事,也不会破相,她这才放心了,又逼着裴浪开了些养颜美容的膏药给云溪带回去涂抹。
安排好云溪,她与馥佩嬷嬷之间的纠葛,也得好好算一算了。
夏侯纾仔细考虑过了,整个越国公府,看到馥佩嬷嬷针对她的人不在少数,但谁也没有告诉过她具体原因,反而一个个当睁眼瞎。与其浪费时间去找那些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的人打听,还不如直接去找正主问问。
夏侯纾心里这么想着,人就不知不觉便绕到了馥佩嬷嬷住的偏院。
这间院子原本还住着另外两个嬷嬷,都是随钟玉卿从恭王府陪嫁来的女使,在府中待遇优渥。后来另外两个女使到了年纪都嫁人生子了,随着年岁渐长,家中子嗣存了点银两便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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