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胡言乱语些什么?”
夏侯渊的声音猛然在身后响起。
夏侯纾心头一紧,慌忙吐舌,暗自懊恼自己气糊涂了,竟然忘了要走后门。她偷偷瞪了夏侯翊一眼,却见他一脸幸灾乐祸,便做鬼脸威胁他,企图挽回一丝颜面。然而,这俏皮的小动作,不偏不倚地落入了刚行至他们身旁的夏侯渊眼中,顿时,她只得乖乖垂下头,准备迎接父亲的责问。
夏侯渊上下打量着夏侯纾的着装,眉头不禁紧锁:“你看看你,穿得不伦不类,成何体统!”
夏侯纾赶紧抬头冲着父亲笑了笑,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满脸无辜道:“父亲,原是二哥提议带小女外出散心,女儿心中虽念及父亲平日的谆谆教诲,不敢轻易抛头露面,却又不忍辜负兄长美意,这才出此下策,望父亲千万不要责怪!”
夏侯渊才不会被她轻易欺骗,他轻轻摇头,又说:“且不说这偷溜出门之事,你二人白日里竟还饮酒作乐,这又作何解释?”
夏侯纾心中一紧,不自觉地望向夏侯翊,期望得到一丝援助,却只见兄长神色淡然,仿佛置身事外,连一个安抚的眼神都吝于给予。
“父亲,我错了。”夏侯纾赶紧说。
不光夏侯渊惊讶,夏侯翊也皱着眉头望向了她。
这认错速度简直让人猝不及防。
夏侯渊一生骁勇善战,铁血无私,唯独面对妻女时没有那么多原则可讲。但作为一家之主,他也不能任由儿女不知轻重、胡作非为。
夏侯渊神色凝重,眉宇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沉声训诫道:“你们别以为我耳目闭塞,对你们兄妹间的私下举动一无所知。乳臭未干的小儿也想糊弄我,真当我老糊涂了?我让你们熟读史书,是想让你们汲取先贤智慧,而不是让你们私下议论朝政,在这里大放厥词!切记,言多必失,口风不严,实乃灾祸之源。”
言毕,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锁定于夏侯纾身上,语气中多了几分痛心疾首:“尤其是你,纾儿。我屡次叮咛,要谨言慎行,锦心绣口,你却常常口无遮拦,信口开河。你方才一番言论,若不慎落入他人之耳,恐将为你我带来无端祸患。望你自省,早日改之,勿让为父再添忧虑。”
夏侯纾轻咬下唇,眸中闪过一丝悔悟之色,柔声道:“父亲教诲极是,女儿知错了。”
随后,她用余光轻瞥夏侯翊,心中暗自埋怨他不及时提醒自己,却见他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全然不见丝毫愧疚之色,仿佛这事儿跟他没有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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