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不给她任何好脸色。
“二哥……”
夏侯纾明显感受到了夏侯翊的犹豫和心软。她试图借此机会打破这沉重的氛围。然而,当她刚刚唤出那声称呼,夏侯翊的严厉目光瞪了过来,她立马收敛了所有的好奇与话头,识趣地不敢多嘴。
她默默地跟随着夏侯翊的步伐,眼巴巴地望着他的背影,暗自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又走了一会儿,夏侯纾忍不住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二哥,你这身衣裳……我记得你素来偏爱白色,今日你这身衣裳是怎么回事?”
夏侯翊的步伐并未因此停顿,他淡淡地回应,声音中不带一丝情感:“这是舅父替我准备的。”
夏侯纾心中的疑惑更甚,她紧追不舍地继续问道:“舅父为何替你选了这颜色,而不是你钟爱的白色?”
她顿了顿,露出一个微笑,又接着说:“当然了,这件衣裳也很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夏侯翊忽然停住脚步,他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夏侯纾身上,皱着眉头说:“正因为我日常偏爱白衣,才特意备下了这套黑衣。若非如此,岂不是如同明灯引路,让人一眼便能将我认出来?还有,别以为你说两句好话,我就不跟你计较今晚的事了。”
夏侯纾恍若从梦中惊醒,她微微颔首,眼眸中流转着恍然大悟的光芒。她似未听到兄长后面的话语,自顾自地低声呢喃:“反差如此之大,难怪我方才未曾认出你。若早些察觉,我也不至于……”
“不至于怎样?”夏侯翊打断了她的话,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笑意,“不至于哭鼻子吗?”
没等夏侯纾反驳,夏侯翊又冷哼一声,嘲讽道:“如此没有骨气,也不嫌丢人!”
这话夏侯纾可不认同,她立马反驳说:“面子固然重要,但与之相比,我更惜命。生死面前,我先认怂并不丢人。”
夏侯翊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懒得理会她的谬论。
夏侯纾伸手去摸了摸他的狐狸面具,低声赞叹道:“这个面具如此独特,应该是赤金打造的吧?再看这上面镶嵌的宝石,颗颗都如水晶般清澈,光泽闪耀,连大小都一致,实在罕见。”
言罢,她的目光又悄然转向了夏侯翊腰间的短刀,带着几分好奇和调侃的语气问道:“光是这面具上的宝石,便已价值连城,莫非这短刀,也是舅父赠予你的宝贝?”
夏侯翊微微侧头,望着她那双充满好奇与探寻的眼眸,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淡淡道:“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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