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却深得其父真传,甚至更加肆无忌惮。他平时欺男霸女蛮横惯了,青天白日的就将那张氏绑得严严实实地塞进了马车,径直带回了丞相府,各种折磨凌辱。而那张氏性情刚烈,不堪其辱便投缳自尽了,随后就被丞相府的人用一卷草席胡乱裹着扔到了乱葬岗。
张家父子听到消息后匆匆赶回来,然后带着张氏的未婚夫婿去乱葬岗找回了张氏残破不堪的尸首,再带着状子和人证去报官。
京兆府尹一看张家状告的是当朝丞相之子,一边做出要秉公执法的样子,一边派人去缉拿嫌犯,实则是去通风报信。
报信人很快就回来了,还带来了丞相府的一个管事。
京兆府尹与那管事去后堂交谈一番后,京兆府尹再出来时就变了脸。随后,他以盗窃之名将张家三口以及张氏的未婚夫婿全部收了监,还指认张家是诬告。而张家带来的那些证人也纷纷改了口称只是路过,并未看见铺子里发生了什么,实在不清楚具体情况。
没过几天,张父因突发“恶疾”死在了大牢里;张母受不了打击,情绪激动之下就疯了;张氏的兄长因盗窃顾客财物被判了刑收了监,还被断了三指;张氏那未婚夫婿也反了水,说是受张氏父母蒙骗才会诬告王二公子。
最后案子结了,王昱坤并未受到半点牵扯,反倒是张家四口死的死、残的残、疯的疯,还背上了一身污名。
这事儿要说没有王崇厚或者明嘉郡主的包庇,是个人都不信。
但在京城,谁又敢说丞相府的半句不是呢?
夏侯纾却不信邪,非要将此事挑明了,当成自救的筹码。
夏侯纾看着王崇厚,不紧不慢道:“听说王二公子三个月前在市集上遇到一个姓张的良家女子,便不顾那女子已有婚约的事实,强行抢了回去,百般凌辱,最后折磨致死,抛尸荒野。不仅如此,王二公子还反告张家以商贩之名,行盗窃之实,害得张家家破人亡,就连跟他家定过亲的未婚夫婿都没有放过。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丞相大人的手笔吧?”
王崇厚不置可否。
不说话,那就相当于默认了。
夏侯纾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无耻。
王昱坤仗着家世无恶不作,人人唾弃,王崇厚也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以权谋私,残害无辜百姓。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王家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夏侯纾心里满是鄙夷,面上带着几分嗤笑:“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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