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只怕回头遭殃的是自己。与其把自己的福祸交由别人决定,还不如自己掌握主动权。
“母亲,这事说起来都怪我。”夏侯纾露出满脸的愧疚之色,尽量简洁明了地解释道,“我未经三叔母允许就私自带着翎儿出府游玩,还给他吃了市井里的吃食。现在想想,我虽然是一片好心,想让翎儿高兴,结果却让三叔母担心受怕了。我实在是不该。”
夏侯纾说完,又神色谦虚的转向郭连璧,继续说:“三叔母若是不肯原谅纾儿,纾儿自愿领家法。”
夏侯氏出生行伍,家法也特殊,既不是常见的竹条,也不是戒尺,而是军棍。执行者挥着军棍打下去,用不了几下,受罚者便会皮开肉绽,没个十天半月下不来床。正因如此,家中族老轻易不会请出来这道家法,尤其是不会用来惩戒女眷。
郭连璧见夏侯纾主动交代了事情的原委,并且丝毫没有隐瞒和为自己开脱的意思,她倒也还算满意。尤其是听到夏侯纾后面那句“自愿领家法”,她立刻就联想起供在祠堂里那柄军棍。她嫁进越国公府十几年来,就从来没有见到谁被家法伺候过。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她不仅没有觉得这个惩罚太重,反而觉得心里有几分痛快。
于是,她将目光移向钟玉卿,想看看对方作何反应。
夏侯纾故意当着众人的面提“家法”,就是笃定母亲不会真打她军棍,碍于颜面只能换作其他惩罚方式,或是禁足,或是抄书,又或者扣她一两个月的月钱。这些惩罚对她而言都无伤大雅。只要三叔母把这口气顺了,也就免得夏侯翎事后再遭罪。
“不过小孩子家玩闹而已,我当是什么事呢。”钟玉卿早就猜透了大家的心思,语气十分冷淡,仿佛这件事根本不足为道。说着她又扫了一眼现场大气都不敢出的丫鬟仆妇,才对郭连璧说:“如今这府中住着的小辈就他们兄妹三人,走得近些也很正常。”
庆芳见势,连忙打圆场:“方才下面的人来找郡主,说得十万火急。郡主还以为是三姑娘冲撞了三夫人,这才火急火燎地赶过来。要我说,三姑娘疼爱幼弟,带六公子出去走走,也不是什么打紧事。平日里,二公子也时常带三姑娘出去走动。这京城里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三姑娘可是比我们这些下人还清楚呢。”
待庆芳说完,钟玉卿方看向郭连璧,缓缓开口道:“说起来,翎儿今年也有十岁了。都说男儿志在四方,他也该多出去走走,增长一番见识。三弟妹是不是过于担心了?”
郭连璧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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