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的付出不值得。
当年越国公府老夫人请了官媒不远千里去浔州郭家提亲,几乎所有人都说越国公府的三公子温文儒雅,擅文不擅武,乃是良配。而且以郭家的家世和地位,他们能与越国公府结亲,那是他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郭连璧也没有多想,便依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带着丰厚的嫁妆满心欢喜地嫁了过来。
岂料夏侯泽此人虽然性情温和,待人体贴,但他并非传言中那般康健,还有胎里带来的羸弱。她嫁过来不过几年光阴,夏侯泽便撒手人寰,留下他们孤儿寡母守在这冷冷清清的深宅大院。
从嫁进越国公府到现在,郭连璧苦守了十余年,她把自己毕生的精力和心血都奉献给了丈夫和儿子。现在他们一个永远的走了,连音容相貌都逐渐模糊了,只留下一块冷冰冰的牌匾,另一个也在试图脱离她的掌控……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换来这样的结果?
她对他们尽心尽力,他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郭连璧极力压制住心中腾腾烧起的不甘和怒火,冷冷道:“翎儿,想来你是觉得自己长大了,翅膀硬了,就不需要为娘了,更不用听从为娘的话了,便敢甩开服侍的人私自出府了。”
“母亲,我……”夏侯翎一张脸憋得通红。他的目光在母亲和堂姐之间来回流转,急得额头上冒起了细细的汗珠。他想为自己辩解,告诉母亲自己只是跟着堂姐出去逛了逛,并未惹是生非,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可是他又觉得舌头却又像被什么扣住了一样,到口的话就被生生咽了下去。
想起白天对堂姐的承诺,他很是愧疚。可是面对母亲哀伤的脸,他又不忍心说出半句违逆的话来。
夏侯纾明白夏侯翎内心的挣扎与不忍,也不怪他出尔反尔不讲义气。于是她冲着郭连璧俏皮的笑了笑,语气诚恳道:“三叔母莫怪翎儿。今日魏夫子家中突发急事告了假,翎儿本来是要回霞飞院的,是我自作主张带着他出去逛了逛。不过三叔母放心,我们身边有人跟着,绝对没有惹是生非,也没有让翎儿受罪。您瞧,我这会儿正要送他回去呢,赶巧就遇上您了。”
郭连璧仿佛这才注意到夏侯纾的存在,她将目光移向夏侯纾,冷着脸说:“三姑娘,我教训自己的儿子,你也要掺和吗?”
夏侯纾是晚辈,别说郭连璧是在教训自己的儿子,就算是有什么看不顺眼的教训她几句,按规矩,她也得先好好听着。
夏侯纾意识到郭连璧要向她发难了,只好先顺着对方的话来说:“三叔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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