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魏夫子的名号,便求夏侯渊出面请了他来府中给夏侯翎授课,是以夏侯翎这两年的课业突飞猛进。
夏侯纾是个聪明人,一下子就听出夏侯翎的话只能信前面一半。想来郭连璧此时确实是在小佛堂诵经祈福,但肯定不知道魏夫子提前回去了,只怕还当夏侯翎乖乖在书塾上课呢。
可她并不打算揭穿。
看着事事谨小慎微的堂弟,夏侯纾既心疼又觉得好笑,忍不住多嘴道:“翎儿,你是夏侯氏的男儿,日后即便不进军营不上战场,也是个铮铮男子汉。在自己家里,你想去哪儿就大大方方地去,想说什么就痛痛快快地说,不必畏首畏尾、瞻前顾后地。”
夏侯翎脸上一红,十分不自然地笑了笑,然后规规矩矩地点头称是,听话得像个提线木偶。
夏侯纾觉得自己的一番话白说了,不禁暗暗叹了口气。如果三叔还在世,看到夏侯翎这幅胆小懦弱的样子,只怕也会难过吧。
夏侯泽离世前最大的遗憾就是自己拖着一副病躯,无法像他的两位兄长一样上战场,征战杀敌,报效家国,最后还拖累了妻儿。
逝者已逝,生者如斯。往事已矣,来事可待。
夏侯纾并不想仗着自己是姐姐,就像个老妈子一样对夏侯翎喋喋不休,毕竟他身边有的是教他如何做人处事的人,只怕他耳朵都听得起茧子了。
“你想请教先生们什么呢?”夏侯纾顺手拿过夏侯翎手里的书瞧了瞧,不过是本《千字文》,算是启蒙书籍了。以夏侯翎的聪明,早就倒背如流了,哪里还需要请教他人?估摸着他是想趁着郭连璧和魏夫子都不在,便趁机甩开了身边的仆从,寻个借口去哪里野一会儿罢了。
贪玩是孩子的天性,尤其是像夏侯翎这样如笼中之鸟,圈养着长大的孩子,但凡抓住机会,就会想尽办法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夏侯纾是过来人,深谙夏侯翎此举的目的。
夏侯纾假装看不透夏侯翎的心思,反而善解人意地说:“沐春院的先生们此刻正在争论朝政之事,我想你也不感兴趣。正好我今日也闲着,不如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吧。”
夏侯翎听到堂姐说要带他去个好玩的地方,眼睛里瞬间光彩四溢,兴奋得有些不知所措。但这种开心转瞬即逝。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立刻警惕地四下看了看,生怕隔墙有耳,坏了他的美好愿景。
夏侯纾看着他面部一连的串表情变化,并没有给他寻找借口推辞的时间,转头对云溪说:“云溪,你让人去霞飞院那边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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