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父母及时救了回来。支撑着她活下来的大概就是情郎的许诺。
在孙嘉柔的多番以死威胁后,孙励文终于失去耐心。他告诫孙嘉柔,如果她继续闹下去,他就只当自己没有生过她这个女儿,立刻去官府状告余修源诱拐官家少女。到时候不仅余修源现有的功名保不住,还可能被发配边疆做奴役,他们将永生永世不得相见。
孙嘉柔如迷糊灌顶,终于大彻大悟。她意识到,即便她不再寻死觅活,她跟余修源此生也是有缘无分了。但她好歹是孙家的女儿,即便孙励文不留情面,也不会真对她下狠手。但余修源不一样,他出生本就低微,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日的成就,如果孙励文真的因此把余修源的前程断了,那她就是彻底害了他。
明白了这个道理,孙嘉柔慢慢的就安分了。她不哭不闹,只是成日郁郁寡欢,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
刘夫人看上去热情活泼,但骨子里还是个保守且要脸面的人。她虽然对孙嘉柔的种种出格行为感到羞耻,但女儿毕竟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看到女儿日渐消瘦,她心疼不已,所以才带了孙嘉柔来这佛门净地住一阵,希望她能够早日悔悟,重新开始。
回忆是一座小小的城,困住了孙嘉柔以及她梦中了的那个人。她走不出,忘不掉,好不了,便只能在相思的渡口,守望一枕残梦,任誓言在脑海中痴缠,着上忧伤的颜色,爬满少女年轻的面容。
听完孙嘉柔的叙述,夏侯纾既感到震惊,又觉得惋惜,整个人都有种说不出来的同情和惆怅。
她尚未经历情爱的甘苦,没法对孙嘉柔的感情经历做到感同身受,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孙嘉柔。不过她从前听过许多戏文,知道像这种得不到长辈祝福的感情,大概也就两种结局,要么历尽艰险,相濡以沫;要么彼此妥协,相忘于江湖。
为了表现得更真诚和恳切一点,夏侯纾只好假设有一天自己面临跟孙嘉柔一样的困境,又会怎么做。毕竟前有钟绿芙为了婚事一哭二闹三上吊,后有孙嘉柔为了心仪之人对家人以死相逼。又这么两个鲜活的例子摆在眼前,她也不得不为自己斟酌一二。也不知道将来在婚事上,她能不能自己做主,如愿以偿。
事实上,夏侯纾对嫁人这件事没有任何期待,甚至还有几分不屑。大概是因为幼时的经历,她的人生计划里从来没有为人妻为人母这种事。她甚至觉得,如果可以,她愿意选择一辈子不嫁人。这样她就可以专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而且以她与夏侯翊之间的兄妹感情,想来他日夏侯翊成了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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