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
兵器的撞击声在暮色中回响,清脆而刺耳,如同战鼓般鼓舞着每个人的斗志,同时也无情地挑战着他们内心的防线。
这场战斗持久而激烈,两拨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却仍然难分伯仲。林中的竹子因为他们的打斗不时被折损,周遭到处都是纷纷扬扬的竹叶,空气中还夹杂着灰尘和血液的浑浊气息,刺激着人们的神经,既让人热血沸腾,又让人心力交瘁。
他们就像是被命运囚禁在铁笼中的猛兽,除了拼死一搏,再无他路可选。
趁着黑衣人休整和重新布阵进攻的空档,夏侯纾的目光转向了那位紫衣男子。他自从受伤之初短暂地显露了痛苦之色,随后便恢复了一贯的冷静与沉稳。此刻他立在那里,展现出一种蔑视群雄的王者之姿。那种气势,那种威严,让人难以直视。
对此,夏侯纾心中充满疑惑与好奇。人皆有五识七情六欲,但眼前的这男子,却像是超脱于世俗之外。他的冷静,像是一座永不融化的冰山,又像是一尊泥塑的菩萨,无悲无喜,无欲无求。夏侯纾甚至开始怀疑,这男子是否真的拥有凡人的情感,是否真的能够感知到痛觉和喜怒哀乐。
在这种险恶的情境中,即便是夏侯纾这样习过武的人,也不禁为自己的安危捏了把冷汗。然而,那个一直依赖他人庇护的紫衣男子,却展现出了令人惊讶的冷静,似乎连痛苦都未曾感受到。难道他们还有什么后招?又或者,他对青衣男子的实力十分自信?
夏侯纾忍不住开口询问:“你的伤势如何?”
紫衣男子犹如一尊静止的泥塑,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当夏侯纾的话语传入他的耳中,他的目光才从那些刺客身上缓缓挪开。
两人的目光交汇后,夏侯纾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因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刺骨的寒意,如同冬日里的北风,冰冷而无情。
然而,紫衣却未发一言,只是冷漠的看着夏侯纾,沉默得仿佛能听见周围的空气都在凝固。
夏侯纾立马读懂了那眼神中的冷漠与疏离,也明白是自己多管闲事。她心中暗自责怪自己,为何要多事。
“看来是我多虑了!”夏侯纾沉闷道。恍惚之间,她想起了禅院里两个女孩子的对话。起先她还认为是那两个姑娘自讨没趣后的诋毁之词,如今想来不禁感慨万千。果然不是什么好人啊!这个男人明明连武功都不会,却还如此孤高自傲,拒人千里之外,冷酷得近乎没有人性。被骂也是活该!
夏侯纾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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