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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萧令宜自然不会介怀,她贴心地沉默着,留给祁莲平复的时间。
但过了好一会儿,祁莲还是那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显然此事超出她意料之中太多。
半晌,她才喃喃道,“你们没听说京中关于你们的传言吗?”
“听过,但我们都不在意。”萧令宜撒了个小小的谎。
祁莲闻言更是诧异地倒退一步。
她似乎很不能理解地摇着头,“你们在想什么呀?太后娘娘,谣言传的那样难听,说你是妖后,说鹤安是佞臣,你们怎么会不在意呢?”
“您出身书香门第,如今又是一国之母,挽大厦之将颓,而我祁家世代戍边守护大商,鹤安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们眼看都是要名垂青史的人物啊……”
“你们怎么能不在意?将来史书工笔,后世子孙百姓会如何看你们?岂非名垂青史变遗臭万年?”
祁莲说的这些,萧令宜都想过。
可是人生太苦,何必死守贞烈的名节?
可是祁鹤安太执着,她不忍负他。
她试图说服祁莲,“暂且不提哀家的想法,可鹤安呢,你知道他的性子,决定了的事是不会更改的。”
可祁莲显然被刺激得不轻,曲解了萧令宜的意思。
她急道,“只要太后愿意配合,我一定能劝服鹤安,他是我弟弟,会听我的。”
萧令宜无奈,“宋夫人,你误会哀家的意思了。”
祁莲怔怔地看着萧令宜,半晌后似乎冷静下来了。
“太后,您如此……可想过陛下来日成人,该如何接受这一切?”她转换了策略。
这的确是萧令宜的痛处。
她曾信誓旦旦地承诺过商景,不会与祁鹤安在一处,可谁知短短时日她便食言了。
她想遍了万全之法,却总是下意识不去想商景失望的面容。
“他以后会理解哀家的。”即便心中起伏,萧令宜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祁莲没想到萧令宜会如此坚定地与祁鹤安胡闹。
无奈之下,她只好搬出杀手锏,“那太后就不为鹤安考虑考虑吗?”
她知道萧令宜不是自私自利的人。
“祁家这一辈只有臣妇与鹤安两人,臣妇当年生孩子大出血,捡回一条命却身子孱弱再不能生育,孩子也不足岁夭折。”
“而鹤安今年二十有七,京中与他同龄的公子孩子都有八九岁了,可他还是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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