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厉若海此时,亦恢复到以往那种干练利落、英姿飒爽的姿态,问道:
“你的伤,当真没事?还有刚才那……”
厉若海还记得,他们两人初遇时,徐行为了替自己疗伤,只是凝聚出一滴精血,就已消耗甚剧。
可刚刚,他却为自己流了那么多血,当真没什么别的影响吗?
徐行也笑了笑,轻松道:
“今时不同往日嘛。”
听到这话,厉若海再看他如今这副丰神俊朗、好似天人谪仙的相貌和身姿,忽然有些恍惚。
虽然只过去了几个月,可厉若海却感觉那好似已经是很久远的回忆了。
少女心中感慨,面上却未表现出来,只是学着徐行的动作,挑了挑眉头,再伸出手,在自己腰身处比划了一下,故作老成道:
“是啊,那个时候,你还只有这么大呢。”
她又举起手,在自己头上比划了一下,深沉一叹:
“现在,你都长这么高啦!”
厉若海虽然极力表现得老气横秋,眼底的笑意却掩饰不住地流露出来,徐行想起当初的事,也笑起来,反问道:
“是长大了,你没发现,连血都比以前好喝了?”
厉若海闻言一怔,忽地想起自己刚才的举动,知道徐行是故意打趣,有些气恼。
只不过当她以宗师级别的脑力,仔细回想了一会儿后,却不得不承认,徐行说的的确是事实。
比起先前,这血的味道,还真是好了不少……
想着想着,厉若海回忆起那个味道,又下意识地舔了下嘴唇,抬起头,就对上徐行的狭促视线,脸上泛起粉红,气道:
“你!”
徐行却只哈哈一笑。
浪翻云在远处看到这一幕,不由得笑了一笑,范良极更是长长一叹。
“我就说,踏法是个深藏不露的花丛老手,现在你信了吧?”
浪翻云回头来,还是摇摇头:
“不信。”
忽然间,一个高大俊伟的白衣身影,出现在浪翻云身后,他低下头,看了看这个年轻人,有些讶异地问道:
“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学过‘灵飞经’?”
浪翻云自然知道,来的是厉工,范良极的神情便僵在脸上,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只不过对这位人人畏之如虎的阴癸派大宗师,浪翻云并无多少恶感,反倒是因厉工身上那股贴近自然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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