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房门缓缓打开,有人笑着走了来。
一个发系红绳,青袍飞扬,卓然挺拔,气度清逸超然,宛若神仙中人的少年。
浪翻云、范良极看着那似曾相识,却已完全长开,更添英武锐气的面容,不由得齐齐失语,神情震撼。
徐行看着他们,莞尔道:
“怎么,认不出了?”
范良极咽了声口水,压低嗓音,悄悄道:
“徐、徐兄,你这到底是……?”
不只范良极想问这个问题,就连一向沉稳,轻易不动声色的浪翻云,此刻都已难以维持心境。
这位少年剑客虽然没说话,目光中却透露出不加掩饰的好奇,更不住地上下打量徐行。
自三人在锦官城分别起,也不过只过去了两月时光,怎么徐兄看上去,好像直接长大了十多岁?
徐行也没有多解释,只是笑道:
“这本就是我原来的像貌,先前那副模样,是因为练功出了岔子,如今才恢复。”
这个解释比较符合此界的世界观,两人从最初的震撼中脱离出来后,也意识到真相大致就是如此,各自松了口气。
忽然,范良极轻咦了一声,一个翻身便从榻上直起身子,满面病容亦随之褪去,重新泛起代表健康的红润光泽。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徐行,颤声道:
“徐兄,这莫非是……?”
浪翻云也是直到此刻才意识到,萦绕范良极周身那股“太阴真炁”竟然已经消逝,不由得再次瞪大了眼。
他们这次直接赶来东海,除了参加东岛之会外,亦是想要寻找范良极的师尊“气王”凌渡虚,为其拔除这道犹如附骨之疽的真气。
可现在,范良极竟然就这么好了?
徐行微微一笑:
“就在刚才说话间,我已为范兄解决了这个隐患,这道真气倒是有些意思,以极阴之力为表,内藏锐劲,不知又是何方高人所留?”
说话间便拔除了?
范良极、浪翻云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神色,再次相顾无言。
其实“太阴真炁”虽算一门绝技,但只要境界够了,仍是可以处理。
范良极追随凌渡虚修行多年,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他也并没有真正把这伤势放在心上,反倒是视为一种对自己“先天罡气”的磨炼。
但是这个“不难处理”,并不代表着可以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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