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更是记录了许许多多的禁忌。
比如诵念经文,以气息震荡脏腑,内壮骨髓之时,念到哪里要停顿,哪里要换气,都有明确的要求,除此之外,还有修行时所需的诸多秘药、秘方。
作为武道上的大行家,燕赵此前虽然从未接触过如此高深的炼体武学,却完全认识得到这传承的珍贵。
他更能感受得到,一定是有无数人前赴后继地牺牲、研究,才能得到对人体如此清晰的认知。
可以说,光是这一本秘籍,就凝聚了一个门派数代人、甚至是十数代人的心血,而且光这一本秘籍,也足以从无到有,支撑起一个门派。
但是,为何这样的门派、这样的成就,我此前竟是从未有过听闻?!
燕赵再抬起头,眼中已经带上浓郁至极的疑惑惊讶,他胸膛起伏几下后,不敢置信地问道:
“徐掌门,你这……?”
徐行抬起手,轻轻挥了挥,漫不经心地道:
“一点微末小技罢了,你想传出去也无所谓,只不过修行内力的武者,只怕很难彻底完成‘洗髓’的修行。
不过光是‘炼髓’法,也已经足够你激活根髓活性,再换新血,重铸骨骼了。”
看着燕赵兀自震惊的面容,徐行微微一笑,用一种赞许的眼光看着他,鼓励道:
“回去之后,加油练吧,你的‘神手大劈棺’已是江湖一绝。
不过,若是筋骨再强健,配合雄浑内力,应当能够发挥出更强威力,那样的‘神手大劈棺’才算得上有趣。”
说完,这独立巅峰的俊美少年人又笑起来。
那笑容像是一团火,撞进燕赵的胸怀里。
“我等你炼成之后,再来挑战!”
徐行朗声宣告,每一字吐出,皆如战鼓擂动,沉闷炸响,声声如雷,直透肺腑,字字铿锵,抵挡血髓。
燕赵胸膛如遭重击,剧烈地鼓动了一下。
他此生虽是颇经世事,却也从未见过徐行这般,只是因为“有趣”,便向敌人传授这般高深功法的人物。
——就不怕弄巧成拙的资敌吗?
不过,看着徐行那张充满自信的面容,感受到他身上那种不惧挑战、不畏艰险的壮阔豪情,燕赵心头忽地有种明悟。
他是真的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
燕赵深深地看了徐行一眼,眼中的神情很复杂,有敬畏、钦佩、惊惧,到最后甚至还有些艳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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