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严佟民。
“嫂子,我家佟民做的有啥不对你可以找我这个当爹的,你一个长辈,怎么能动手打孩子?”
来人是王汉云夫家的三弟,叫严新荣,今年40来岁,除了严佟民,膝下还有两儿一女,他平时最疼的就是这严佟民。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将严佟民宠成了个无法无天的性子,这严佟民长大后出去做了生意,为了投资大胆的将家里的祖宅和地全都卖了,结果全部赔进去了。
严新荣临到老了一下子失去了祖产,流浪街头,每天捡瓶子维持生活。
王汉云看了看严新荣身后跟着的严佟民,冷不丁开口。
“他三叔,你家佟民都13了吧,这么大的小子还指望着你这个老爹出头呢?宠的太过了吧!而且你家佟民没说吗,是他先欺负四妮在先的,怎么我们还手就不对了?”
严新荣眉头一皱,在这村子里过活的农村人一辈子也不过讲一个理字,他家是男孩,欺负女孩本来就落了下风,王汉云这么一说,他立刻回过头去厉声问严佟民。
“小兔崽子,你说说到底是不是你二婶说的这么回事!”
这话虽然听着像是在斥责自己家的孩子,但王汉云却知道严新荣这人最护短了,这幅模样显然是让儿子颠倒黑白。
果然严佟民立刻哭着开口:“我没打堂姐!我跟顺子几个在山上玩的好好的,是堂姐上来就往我们身上扔石头,还骂我们。二婶来了以后不分青红皂白就直接拿树枝抽我,爸,你看!”
说着,严佟民将自己的袖子撩起来露出了里面被王汉云打的一条红痕。
王汉云刚才打他的时候是拿着四妮的手去打的,四妮不敢,实际上根本没用力,也是难为他能找出来这么唯一的一条红痕。
王汉云冷笑一声,刚要说话反驳,就听见身后传来了急切的争辩。
“不是这样的,三叔!明明是他们先动的手,我上山给兔子打草,他们不让,说那是他们的地盘。我要走他们还拿石头砸我!”
这是······四妮?
王汉云回头一看,严四妮满脸通红,都快急哭了,但话说的虽然急切,也没有再像以前一样唯唯诺诺。
看来自己刚才跟四妮说的话她放在心上了。
“堂姐,你怎么能颠倒黑白呢!明明是你·····”
“怎么,你们一群大小伙子在那,她一个姑娘家是吃饱了撑得要去砸你们?”王汉云不咸不淡的说道。
严佟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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